台下黄琦见状,心中暗道:“岳不群的内功固然小有冲破,但就前些日子的比武来看,还是一流境地,和左冷禅有所差异,也不晓得他凭着一手辟邪剑法,是不是左冷禅的敌手。”
左冷禅心下对劲,纵起家子,跃到封禅台上。他身穿杏黄色布袍,恰是落日即将下山之际,日光斜照,映照其身,显得金光光辉,大增堂皇气象。
托塔手丁勉见状大声道:“既然无人向左掌门应战,左掌门众望所归,便请出任我五岳派的掌门人。”
台下正扶着令狐冲的任盈盈,不由收回一声低呼。现在岳不群使的武功,和其等与东方不败对敌之时,东方不败使出的武功极其类似。
岳灵珊见到本身父亲上了台上,看了一眼令狐冲那边后,退回其母身边。
听得左冷禅的话,其间群雄纷繁拥戴,当真应了一句‘看热烈的不嫌事大’。
宁中则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暗自摇了点头,心中倒是决定,等回了华山,必然要好生说道说道她才行。
嵩山派第汤英鹗闻言朗声道:“五岳派掌门一席,位高任重,务请左掌门勉为其难,替五岳派门下千余弟子造福,也替江湖同道极力。请左掌门登坛!”
令狐冲也怔怔的看着台上的比武,想不明白其师父为甚么会这等和东方不败武功类似的武功,一时候茫然之极。
嵩山派陆柏走了出来道:“岳先生既然如此说,那此番比武便算是左掌门胜了。五岳剑派当中,如有谁自傲武功胜得了左掌门的,便请出来,一显技艺。如果没有,那这掌门之位,便是左掌门的了!”
左冷禅使出掌法,岳不群剑法顿时一变,剑速蓦地增快,一剑快上一剑,并且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左冷禅一时候无有抵当之力,只能竭力支撑。
“岳女人精通泰山、衡山、恒山三派剑法,确切难能宝贵,若能以嵩山剑法胜得我手中长剑,我嵩山全派自当奉岳先生为掌门。”
左冷禅声音微冷道:“岳兄只须胜得鄙人手中长剑,五岳派掌门之位,自当由岳兄承担。”
在五岳派诸人当中,真正让左冷禅顾忌的,倒是一个也没有。让他顾忌的黄琦却又不是五岳剑派门人,是以他非常放心,笑着道:“以岳蜜斯之见,五岳派中武功剑法赛过鄙人的,是令尊呢、令堂呢,还是尊夫?”
走到台上,岳不群拱手抱拳道:“左兄,你我本日已份属同门,我们参议技艺,点到为止便可,如何?”
岳不群闻言微微一笑,朗声道:“刀剑不长眼睛,一动上手,不免死伤,这话倒是不错。”
按理说左冷禅内功更高,理应赛过岳不群才对,可岳不群旁观了华山派思过崖洞内如何破解嵩山剑法的招式,是以晓得嵩山剑法的马脚,特地加以研讨,因此不但不落下风,反而打的左冷禅心惊肉跳。
当下两人相互作揖,执礼以后,倒是分外的不客气,长剑挥动,青光闪闪,剑气逼人。
黄琦见状心中暗衬,待见到左冷禅也使出辟邪剑法后,就晓得左冷禅此次是输定了。左冷禅的辟邪剑法,想必是岳不群用心泄漏出去的阉割版,为的就是这个时候。如果左冷禅以本门武功对敌,就算辟邪剑法再短长,但他毕竟内功深厚,说不好岳不群还是不是他的敌手。就算岳不群终究能够得胜,也绝对轻易不到那里去。
嵩山派弟子闻言,俱都笑了起来。左冷禅说的这三人,除了岳不群外,后二者都不算甚么,而岳不群较着不是左冷禅的敌手,是以众弟子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