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渊见不得她这怜弱娆娇的样儿,只恨不得将这小人儿压在池畔尽情垂怜,好好儿畅快一番,却又顾及她年纪尚幼,还未及笄,少不得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耐……
彼时,山上清幽,风清月朗,竹林里挂着纱灯,照的池子仿佛白天,飞雾流烟。隔着那温水雾气,模糊可见一道高大壮硕的身影,将怀里的娇小影儿搂的死紧。
思及此,他的嘴角翘了起来,苏幕渊俯身去亲阮兰芷的樱唇,又涎皮赖脸地笑道:“阿芷一张小嘴儿倒是会说,那里是我不放过你,明显是你不放过我!”
却说这玉簪粉的确是非常贵重,南洋珠产出量极少,每一颗都非常的可贵。
苏慕渊从背后将阮兰芷抱入怀中,他细细地凝睇着怀里这玉琢成的人儿,一双翦水秋瞳,因着惊怒,更加显得廓清敞亮,小巧琼鼻,雅洁端方,嫣粉的樱唇,微微轻颤。
出了池子,苏幕渊一把撕碎阮兰芷身上湿透的薄纱小衣,拿了一条棉布巾仔细细帮她擦拭身下水珠,阮兰芷在池子里泡的久了,本利市脚发软,加上又做了好久的狠恶“手工活”,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只好由着他去了。
山间竹林偶有夜风吹过,阮兰芷缩在苏幕渊的怀里,不由自主地瑟瑟轻颤,苏幕渊担忧怀里的娇人儿着凉,他打着赤膊,随便套了件绸裤,单手将她托起,让她靠在本身滚烫的胸口,又拿了条洁净的棉布巾子将她裹住,提了竹篮子,足下一点,便悄悄松松地带着阮兰芷纵跃出去几丈远。
彼时,透太小几上的烛火,模糊可见一名打着赤膊的壮硕男人,在替怀里身软有力的人儿细细涂抹着香粉,那神情与行动,好似在膜拜天上的仙子普通,既痴情又带着虔诚,烛火映在玉肌上,晕出了一层淡淡的光彩来,如梦似幻叫人看了不由得深深沉湎此中。
阮兰芷闻言,也顾不上耻辱了,气的拧着腰肢去推他:“你自去你那塞北,同我有甚么干系?莫非就因着你见不到我,就要骗我来这劳什子处所肆意轻浮?”
可思及本身顿时就要去塞北戍边,苏幕渊两道都雅的浓眉又不自发地蹙了起来。
琅风千扇吹竹林,宝雾重檐悬夜光。
苏幕渊托着阮兰芷的下颔,迫使她抬头,滚烫的薄唇又覆上那樱唇狠狠吮咂,游龙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含弄,末端,他喘着粗气儿道:“这辈子你想也不要想,只能嫁给我,你内心不准有别人,我也不会有别人,阿芷也不关键那些旁的人,像是薛泽丰,周庭谨,你再不要见面,周庭谨我必不会放过他,等我去了塞北,如果叫我晓得你又同他有甚么牵涉……”
事毕,苏幕渊替阮兰芷好好儿洗濯了一下,又替她揉按了一番手指,这才抱着阮兰芷起家踏出了温泉。
苏幕渊眸光炙热地看着怀里荏弱无骨,沉甜睡去的人儿,忍不住将她抱在膝上,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摸了又摸,的确爱的不知如何表达才好。
阮兰芷肩上一痛,忍不住呼痛出声,那声音又娇又怜,听的苏幕渊内心的邪火,也是越烧越旺,他赤红着双眸,又去咬阮兰芷的耳珠子:“本日特地带你到这庄子里,费尽了多少心机,由不得你不肯。就算不真正的碰你,也是要你帮一帮我弄出来的。”
阮兰芷见这野兽大喇喇地跨到池子里,一把将本身擒住,她使尽百般力量也摆脱不得,的确气得要落泪:“先前是哪一个叫我放宽解来沐浴的?莫非侯爷本身说的话十足都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