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两人便回了卧房,苏幕渊将阮兰芷悄悄地放在大床里的锦衾上,又回身走到小几旁,从竹篮子里择了一个嵌翠玉掐丝珐琅绘缠枝莲的精美粉盒,翻开一看,里头是芳香馥馥的乌黑膏粉。
阮兰芷见苏幕渊挖了一大坨这膏粉就要往她身上抹,赶快出声禁止道:“这玉簪粉是用南洋珠制成的,非常贵重,我拿来敷面都舍不得,敷身籽实在华侈了,你快快儿盖上。”
苏幕渊说罢,眸色垂垂变深,他哑着嗓子又道:“上辈子我如果晓得阮府有个妙人儿,必然早早儿就来求娶,决不让那病痨鬼占了先!”
恰是那:
彼时,透太小几上的烛火,模糊可见一名打着赤膊的壮硕男人,在替怀里身软有力的人儿细细涂抹着香粉,那神情与行动,好似在膜拜天上的仙子普通,既痴情又带着虔诚,烛火映在玉肌上,晕出了一层淡淡的光彩来,如梦似幻叫人看了不由得深深沉湎此中。
苏幕渊说罢,似是想到了甚么普通,他凑到阮兰芷的耳畔,嘶哑隧道:“等你嫁给了我,我每日亲身替你敷……”
阮兰芷见这野兽大喇喇地跨到池子里,一把将本身擒住,她使尽百般力量也摆脱不得,的确气得要落泪:“先前是哪一个叫我放宽解来沐浴的?莫非侯爷本身说的话十足都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