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舵主,我与你无冤无仇,彻夜算我不知好歹扰了你,你若活力我走便是,何至于此?我并非风月阁中的风尘女子,你若欺我,那便是毁我统统,便是逼我去死!”
赵舵主意她生出惧意,不由得邪笑了两下,一只腿跪在榻上,探过身去,“我赵某走南闯北,见过的女子多了,无不对我投怀送抱者。有的话,也只需同我睡一觉……便不会再有了。”
不承想,这赵舵主也是个会武之人,见她逃窜,当即向前运功飞去,稳稳落在了门口,转过身来,背靠屋门。
她得空多想,使出浑身解数,动用轻功向前飞去。可未曾想,双脚刚离榻半尺不足,便被赵舵主一把抱住,重又摔在了榻上。
唐谷溪及时收步,欲要向后退去。
只听一声门响,二人进入一间屋子,房门被人阖上。唐谷溪正欲大吼,只觉面前一黑,天旋地转,便被赵舵主扔在了榻上。
唐谷溪扭头,只见破门而入的,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容颜素净,一手拿着团扇,一手重扬手绢,面色焦心肠喊道。
唐谷溪再不断留半分,扭头就朝门口跑去。
不想,又被他横腰抱起,向前走了两步,一把丢在榻上。
见他不动,她羞愤难当,低头朝他肩上咬去。
赵舵主早不再说话,两手一反,便将她的手腕扣住。接着,低头朝她脸上凑去。
谁知,赵舵主听完后,深思一刻,接着哈哈大笑几声,更加对劲:“丫头,我可从未见过逆着般伶牙俐齿、脾气刚烈之女子,你算头一个。彻夜我俩相遇,算是赵某的福分,本是女人来求我,最后却将我拿下,可见女人的短长啊……”
赵舵主气急废弛,昂首朝她看去,目光触及那妇人时,微有变动,压着肝火道:“十三娘,你来此何为,何故要坏我功德!”
说罢,她两手去推他,欲将他推开。
正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响,房门摔开,跑进一小我影。
她慌乱不堪地向她乞助,声音异化着哽咽。
“救我,救我!”
唐谷溪被这一揽吓得魂飞魄散,仓猝摆脱,却未挣开,不由面色通红,急道:“你放开,放开我!”
内心打着鼓,面上却一派安静,风轻云淡谛视着赵舵主。
“赵舵主啊赵舵主,亏您还是舵主呢,好,既然如此,小女也有两点要说:其一,你我了解不过半个时候,便说出‘看上我’此等话,岂不是让人听了笑掉大牙?晓得的,说舵主您花心滥情,酒后失态。不晓得的,还觉得您天南海北白走了呢――何种女子没见过,到头来却恰好看上我这‘丫头’,岂不是目光差劲?”
“你牲口!牲口……”
她面色惨白非常,泪痕混乱,沟壑纵横地挂在脸上,一滴滴清泪由下颌角掉至地上,亦落在衣上。眼圈通红,颤抖着向那妇人脚边爬去。
“你咬了我,这下,总该有所报偿了吧?”
赵舵主面有几分僵色,喉咙悄悄转动,忿忿瞪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回身哀叹一声,负手盘桓了两步,方回过甚来,谛视着她。
“没想到你还会武啊!”赵舵主微露讶色,朝她看去,不想,唐谷溪又踢出一脚,直击他胸前,令他后退了两步。
“救我……救我仇人,求您了!”
一咬下去,赵舵主倒吸一口冷气,仓猝松开她,面色狰狞:“你这丫头,也太不知好……”
说着,他两手抱拳,在她面前躬了躬身子。
他俄然眸光一凛,伸脱手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丫头已有了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