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丫还是女生的!气煞我也! > 《天工开物 上篇 粹精》译文
小米是如许加工的:扬净后获得实粒,舂后获得小米,磨后获得小米粉。撤除风扬、车扇两法外,另有一种簸法。簸法是用蔑条编成圆盘,把谷子铺在上面,均匀地扬簸。轻的扬到前面,就从箕口丢弃地下。重的留在前面,那就是饱满的实粒了。小米加工用的舂、磨、扬、播等东西,已经胪陈于《攻稻》《攻麦》两节中。只是小碾这个东西,在《攻稻》《攻麦》两章节没有谈到。北方加工小米,在家里安设一个石墩,中间高,四边低,边沿不开槽。碾石是长圆形的,仿佛牛拉的石磙子,两端插上木柄。碾时,把谷子铺在墩上,妇女两人面劈面,相互用手交代碾柄来碾压。米落到碾的边沿时,就顺手用小扫帚扫出来。家里有了这类东西,就用不着杵臼了。
用牛拉石磙在晒场上压稻谷,要比手工摔打省力三倍。但是留着当稻种的稻谷,恐怕被磨掉庇护谷胚的壳尖而使种子抽芽率减弱,是以南边莳植水稻较多的人家,大部分稻谷都是用牛力脱粒,但是留为种子的稻谷就宁肯在石板上摔打脱粒。
宋子曰:天生五谷以育民,美在此中,有“黄裳”之意焉②。稻以糠为甲,麦以麸为衣,粟、粱、黍、稷毛羽隐然③。播精而择粹,其道宁终秘也④。饮食而知味者,食不厌精⑤。杵臼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⑥。为此者难道人貌而天者⑦哉?
攻黍、稷、粟、粱、麻、菽
【译文】
凡稻最好者九穰一秕①,倘风雨不时,耘耔失节,则六穰四秕者容有之。凡去秕,南边尽用风车扇去。北方稻少,用扬法,即以扬麦、黍者扬稻,盖不若风车之便也。
大麦普通是舂掉外皮后用来煮成饭而食用的,把大麦磨成面粉的不到非常之一。荞麦则是先用杵棒略微舂一下,捣掉外皮,然后再舂或磨成面来吃。这些粮食与小麦比拟,精粗贵贱也就差得太远啦!
江西上饶一带制作水碓的体例非常奇妙。制作水碓的困难在于挑选埋臼的处所,如果臼石设在阵势低处,能够会被大水淹没,臼石设在阵势太高的处所,水又流不上去。上饶一带造水碓的体例是用一条船作为地,把船系在木桩上。在船中填土埋臼,再在河的中流筑一个小石坝,如许小碓也就形胜利了,打桩筑坡的劳力也便能够节流下来了。别的,水碓另有一举三用:操纵水流的打击来使水轮转动,用第一节动员水磨磨面,第二节动员水碓舂米,第三节用来引水灌溉稻田,这是考虑得非常周到的人们所缔造的。在利用水碓的河边地区,有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砻,那边的稻谷去壳去糠皮始终都是用臼,唯独利用风车和筛子,各个处所都不异。
凡麦经磨以后,几番入罗,勤者不厌反复。罗筐之底用丝织罗地绢为之。湖丝所织者,罗面千石不损,若他方黄丝所为,经百石罢了朽也。凡面既成后,寒天可经三月,春夏不出二旬日则郁坏②。为食适口,贵及时③也。
⑦人貌而天者:固然是人的行动,却能合于天道。
凡力牛一日攻麦二石,驴半之。人则强者攻三斗,弱者半之。若水磨之法,其详已载《攻稻.水碓》中,轨制不异,其便当又三倍于牛犊也。
磨的大小没有必然的规格,大的磨要用肥壮有力的牛来拉。牛拉磨时要用桐壳遮住牛的眼睛,不然牛就会转晕了。牛的肚子上要系上一只桶用来盛装牛的分泌物,不然就会把面弄脏了。小一点的磨用驴来拉,重量相对较轻些。再小一点的磨则只需用人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