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恶狠狠地谩骂,将手里的那碗猪食往小娘子头上重重一扣,小娘子立即被烫得哇哇大呼起来。
焦娇的确气到吐血:她的诚恳浑厚的弟弟如何一夕之间就变得如许油腔滑调了?
焦生无语:“焦娇,你在说甚么呢?甚么卷款私逃?”
说时迟当时快,焦生疾步上前挡在了舒吭和素雪前面。
“那五千两银子是丁家对我的退婚赔偿,阿谁哑巴凭甚么据为己有?”焦娇怒不成遏。
焦生道:“那五千两银子明显是丁家付给阿莺的诊金,再说为爹娘筹办后事也破钞了很多钱,都是从这五千两银子里开消的,接下来我们去尹家的川资、炊事,气候转凉后还要添置冬衣,各种破钞,阿莺甚么时候将银子据为己有了?她明显是给丁公子治好病以后赚了诊金,让我们焦家破钞……”
胖女人上前一把揪住小女孩的头发,收回可骇的笑声:“吃,我叫你吃!”
胖女人盯着银子吞了吞口水:“你是看上了我家银杏吗?那可不可,我家银杏还小,还未到结婚的年纪呢……”
差点忘了阿谁哑巴姓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