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道:“严女人戴的是甚么簪,挑支差未几的留了戴,等转头我让人把严女人那支捞出来再给你送归去。”
如果她非得给严清怡撑腰,钱氏还真不能胡乱敷衍畴昔。
严清怡感念不已,快到静雅阁时,扯扯何若薰衣袖,慎重道:“方才之事,多谢你全面。”
严清怡冷得瑟瑟颤栗,一句话说不出来,被春兰簇拥着往前走。
春兰应一声,藏在黄瓜架子前面。
小丫环支支吾吾地答复:“何女人,衣裳都是碧玉姐姐管着,女人不发话,我实在不敢乱翻衣柜。”
想起她刚才不慌不忙平静判定的模样,仿佛已有当家主母的风采,难怪何夫人今后会让她领受中馈。
小女人指指身后一个四五岁,长得粉雕玉琢般的男童道:“我带着弟弟来。”
钱氏立即明白何若薰的企图,沉着脸道:“你们都听清楚了,如果谁敢泄漏半点风声,立马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处所。”
小丫环倒见机,又倒了一杯。
可她既不说,严清怡也不肯多生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