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云一愣,惊道:“镇北将军也姓岳!这两人莫非也沾亲带故?难怪镇北将军刚才阿谁态度!本来都是通同好的!”
燕景煜倒吸一口冷气。
“万一是别人仿造?”燕景煜还是不信。
此事若传回京里,恐怕参殿下的奏折便会数不堪数,说不定还会被故意人安上谋逆的大帽子。
谢天云快步走至李珩面前,摇了点头:“临时还没有对她用刑,只是关着,明日要升堂提审,恐怕是要给十六科罪。”
“这件事,她如何说?”李珩放下卷宗,皱着眉问道。
殿下随行的这些校尉固然都是练习有素,技艺高强之人,但镇北军数量实在庞大,以少敌多,想要突围出去,底子没有胜算。
还好殿下夙来沉得住气。
燕景煜明白他的踌躇。
回想起方才镇北将军在帐营内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激殿下,像是要逼殿下起火,与他起抵触。
军令如山,殿下现在的身份,并无军衔,按大齐律令,在军令面前,他的职位是不如镇北将军的。
“这群人!”燕景煜几近是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较着就是冲着殿下来的!想要用这事来震慑殿下不要插手军粮丧失之事!”
李珩皱着眉,没有说话。
“是被人下了套。”
“对,恰是如此。”谢天云点头。
“有甚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李珩抬眼看他一眼。
此番作为,清楚是有题目。
李珩点了点头:“辰娘姓岳,和张敬之是远方表亲。”
“十六给部属的,说是能帮忙殿下。”谢天云答复,脸上的神采有些庞大。
镇北将军若筹算在抵触中“失手”殛毙殿下的确轻而易举,过后还能够说是殿下违背军令在先,避开圣上的奖惩。
“这……这……”谢天云踌躇着不知如何答复。
谢天云面上也暴露愧色:“如果当时部属没有拦住她,说不定她就不会被那辰娘下套,现在关在大牢里的就不会是她了……”
他是偷偷溜出虎帐又偷偷潜返来的,他怕这东西被旁人发明,底子不敢拿出来,是以对上面的东西一无所知。
“殿下,这上面可有能帮忙十六脱罪的动静?”谢天云想看牛皮纸上的字,却又不太敢,只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