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如此。”
张敬之应了是,立即有反应敏捷的差吏上前,将柳希月身上的枷锁解开。
是两人的行事风格?莫非永安镇的事真被发明了?
那官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膝盖喘了半天:“虎帐……虎帐……”
“他如何敢这么做?”柳希月大惊道。
张敬之急了,冲畴昔一把抓住那官吏的衣领,吃紧问:“快说虎帐如何了?是不是平王殿下出了甚么事?”
恰是本该在镇北虎帐的平王李珩。
看来得从速派人去永安镇看看!
“永安镇里恰是你叔叔对吧?”
胡希君如许想着,赶紧笑着应道:“是的是的,下官的叔叔在永安镇做里正。”
“解释清楚了。”柳希月点点头,语气中仿佛有些委曲,“可惜张大人仿佛不肯信我,就算说了殿下可觉得我作证,也还是不肯放我走。”
张敬之没想到此人还敢同本身顶撞,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两步,提起腿冲着他就是狠狠一脚踹去,直将他踹飞出去,躺在地上好半晌没有爬起来。
张敬之的脸白了又青。
张敬之听到来人慌镇静张大喊镇北军虎帐出事了,先是一惊,转而脸上暴露忧色。
“回虎帐。”李珩说着合上双眼,靠着车壁养神。
张敬之看着他那狼狈样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捏了捏眉心,肝火冲冲地问道:“速速奉告本官,虎帐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他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这个岳参军!真是太无能了!这么好的机遇,连平王都拦不住!
这么久一点动静没有,那就是没有出事。
那差吏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将军的意义就是没能将平王殿下拦住……”
莫非岳参军在虎帐到手了?
柳希月得了自在,略活动活动被枷锁磨得发红的手腕,笑着转头看向人堆里的炎县县令胡希君。
话音未落,一抹的苗条身影在谢天云和几个校尉的簇拥下,快步走了出去。
“他本身恐怕都不晓得。”谢天云笑得幸灾乐祸,“让他给我们使绊子,出了这么大的事,镇北军虎帐完整乱成一锅粥咯!”
李珩冷冷扫他一眼,看向柳希月:“都解释清楚了吗?”
这头,柳希月跟着李珩上了马车,坐在车厢里长舒了一口气,问道:“殿下,现下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