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守的神采骤变,从烟花女子身上趴下来,拢了拢衣衫,饮了口酒,感慨道:“哎,毕竟不如当年豪气勃发、夜-驭-十-女的时候喽。”
烟花女们被潘太守的这一声怒喝吓了一跳,纷繁缩着肩膀躲开,不敢再做胶葛。
潘太守一阵恍忽,那抬起的屁股毕竟又坐了下去。但他总感觉心神不宁,调笑了一会儿后,再也坐不住,站起家,一脚踢开缠在他腿上的烟花女子,喝道:“滚蛋!”
潘太守本想说,他要走,可一听这里竟然还藏着一名流世绝色,身子当即就轻了三分,眯着眼看向紫苏儿,那意义非常较着,你竟然私藏绝色不给本官?!好大的狗胆!
紫苏儿略一思忖,立即回道:“是,是奴家的不是。那绝色人儿明天身子不利落,紫苏儿哪敢让她来献丑?怕污了大人的眼,便是百死,紫苏儿也难辞其咎呀。”实则,那里有甚么绝色人儿,不过不是紫苏儿为了共同曲南一的话,特地说得大话。若潘太守执意要看绝色美人,她去寻一个生面孔来就好。她倒也不怕潘太守发难。毕竟,各花入各眼,六合县里的绝色人儿,一定就能入得了潘太守的眼。
潘太守明天的感受特别好,先是以官威震慑住封云起,那泼天的繁华唾手可得;后又来到着和顺乡,恨不得埋骨此处。哎哎哎,这么一想,他俄然感觉有些心慌。甚么叫埋骨此处?不当,千万不当?
潘太守一听那绝色美人身子不利落,立即就迈不动步了。他有着一种特别癖好,别人不知。女子在癸水来的时候,男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恐怕感染了倒霉。潘太守却不。他恰好喜好碧血洗银枪,就好这口。
曲南一暗自咂舌,一句话的工夫,潘*就泄了?是本身说话的语速太迟缓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在那胶葛的二人身上淡淡而过,似笑非笑道:“南一怎能在大人面前露怯?千万不敢如此傲慢,与大人一争是非。”
一想到前次白子戚讨要银子的事,曲南一就感觉窝火。真真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是,此次,他决计拉着潘太守故地重游,喝酒作乐。至于等会儿会产生甚么事,谁又能瞻望呢?呵!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他潘太守固然雄霸一方,但在这小小的六合县里,还曲直南一的天下。那些烟花女子惯会察言观色,见曲南一一个眼神递过来,便心领神会,纷繁扑到潘太守的身上,胶葛着不放,且一个个儿使出浑身解数,在潘太守的耳边勾魂夺魄。
潘太守见此,嘿嘿直笑,捅了捅曲南一的腰,盯着紫苏儿的背影,砸吧着嘴道:“若不是见南一与紫苏儿郎情妾意,本官定不会放过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
曲南一尽力忍笑,差点儿憋成内伤。
潘太守心中不安,想要起家走人。一边皱眉道:“南一啊,本官俄然感觉心中不安。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拜别算了。”
那名烟花女子缠上潘太守的身子,一只小手摸上摸下,风骚酥骨地一笑,道:“奴家可就等着大人好好儿心疼一番喽。”
这话,凭地不要脸啊!
紫苏儿点头应下,扫了曲南一一眼,起家退了出去。那一眼,当真是柔情百转,饶是一向防备着她的曲南一,都禁不住心神一荡,暗道老鸨眼神了得啊。
潘太守被美色所迷,甚么礼义廉耻都被他剖到了脑后,当着曲南一的面,便翻云覆雨起来。口中,还吭哧带喘地号召着曲南一:“南一,闲坐有趣,不照及时行乐,来来来,且让本官看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