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守本想说,他要走,可一听这里竟然还藏着一名流世绝色,身子当即就轻了三分,眯着眼看向紫苏儿,那意义非常较着,你竟然私藏绝色不给本官?!好大的狗胆!
潘太守明天的感受特别好,先是以官威震慑住封云起,那泼天的繁华唾手可得;后又来到着和顺乡,恨不得埋骨此处。哎哎哎,这么一想,他俄然感觉有些心慌。甚么叫埋骨此处?不当,千万不当?
曲南一虽惊奇潘太守的感知才气竟如此神准,但他正在等胡颜,那里肯让潘太守拜别?因而,曲南一给那些烟花女子使了个色彩。
潘太守心中不安,想要起家走人。一边皱眉道:“南一啊,本官俄然感觉心中不安。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拜别算了。”
曲南一忙站起家,一脸无措道:“这……这……大人,您这是何故?这些女子奉侍得但是不敷全面?还是这些烟花女子入不得大人的眼?”转头,看向紫苏儿,喝道,“还不把最好的绝色送过来供大人玩乐?!若服侍得大人不对劲,谨慎本官拆了你这烟花之地!”
曲南一暗道:阿颜总说我脸皮甚厚,那是她不识潘淫-虫。哦,错了,是潘小虫。潘小虫那物件儿,亏了烟花女子身经百战,不然都不易找。
此时,离入夜尚早,“娇红倚绿阁”里的女人们开端打扮打扮,筹办驱逐银子上门。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他潘太守固然雄霸一方,但在这小小的六合县里,还曲直南一的天下。那些烟花女子惯会察言观色,见曲南一一个眼神递过来,便心领神会,纷繁扑到潘太守的身上,胶葛着不放,且一个个儿使出浑身解数,在潘太守的耳边勾魂夺魄。
紫苏儿点头应下,扫了曲南一一眼,起家退了出去。那一眼,当真是柔情百转,饶是一向防备着她的曲南一,都禁不住心神一荡,暗道老鸨眼神了得啊。
潘太守一阵恍忽,那抬起的屁股毕竟又坐了下去。但他总感觉心神不宁,调笑了一会儿后,再也坐不住,站起家,一脚踢开缠在他腿上的烟花女子,喝道:“滚蛋!”
那名烟花女子缠上潘太守的身子,一只小手摸上摸下,风骚酥骨地一笑,道:“奴家可就等着大人好好儿心疼一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