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谋官入仕并非只为嫁娶之事。”
更何况,永初帝也仅仅是看起来暖和有害,实际上倒是一个七年前就能在疆场上对亲生父亲一箭封喉的狠角色,和她们这些连盛京都没踏出过半步的世家蜜斯底子没有可比性,更不消说有甚么共同话题了。
一宫娥揉着脑袋退后了几步,昂首见是方以唯却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方蜜斯但是要见陛下?随奴婢来吧。”
百官最后也上折子谏言过,但都被驳了返来。
厥后见那些鸾台侍读虽成了天子近臣,但每日却和云韶府排练乐舞的宫人周旋,这尚且算好的,另有些必得去和下三流的伶人、平话的打交道,而女帝也不如何汲引他们,仿佛真的只把他们当抄书的使唤,因而百官劝谏的折子就少了。
当年晋军势如破竹攻至盛都城下,先帝驾崩,这才逼得奕王和满朝文武向大晋乞降,以割让河间三镇,立贺缈为新帝,今后向晋称臣,尊晋帝为父的代价。
方以唯才发明这位恰是方才跟在女帝身侧的宫娥,心头一松,“有劳了。”
起码,她本来是这么想的。
方以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来。”
“即便如此,滴水石穿也非一日之功。要想更始革故必定会遭到劝止,得支出代价。”
全部盛京,乃至全部大颜,都只记着了第二天永初帝的那道圣旨。
方以唯攥了攥袖口。
这场面完整出乎方以唯的料想,也让其他贵女们有些不测。
女帝顿了顿,仿佛是想到了甚么折中的体例,腔调微扬,“你想入仕……但是因为与宣平侯府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