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翎儿点头称是,上前挽着花蚕,两人正欲转成分开,忽听那哑人“嗬嗬”一阵怪叫,猛的跪倒在她二人跟前,双眼孔殷的望着她二人不断转动,仿佛有话要说。赵翎儿见他不幸,心中不忍,随即问道:“大叔,你但是有何要求?”
赵翎儿听她所言也不无事理,现在全凭猜想,确不敢定言这山洞便是豢养邬勾之所,又想到弧厄,心中焦炙,皱眉道:“那该如何是好,编大哥现在命悬一线,随时都有性命伤害,这山洞又保卫森严,若非如此,底子没法靠近。”
只听赵翎儿道:“不如,嫂嫂在此等待,我前去射杀了当值那两个保卫,如果顺利,我自行进入洞中,将蛇卵取来,如果轰动了屋中侍卫,我便将他们引开,嫂嫂再去洞中取邬勾卵,拿到卵后,速速分开,勿要管我。”
那人用力撑起家子,靠在石壁之上,用手指了指水池,却不说话。
赵翎儿顺着他手指转头看了一眼水池,微微皱眉,又问道:“蛇卵放在水池当中?”
赵翎儿微微一笑,接过香炉,悄悄点了点头,正欲回身拜别,花蚕俄然又将她手臂拉住,从怀中取下一条锦帕交予她,道:“你先将口鼻捂住,千万莫要嗅到炉中之味,此去多加谨慎,将香炉安排妥当后速速返来。”赵翎儿接过锦帕,点了点头,这才伪着身子,悄悄朝右边那屋子行去。
花蚕微微一笑,悄悄点了点头。又听赵翎儿笑道:“嫂嫂真是聪明,我原觉得伯勉哥哥乃是天下第一聪明鬼,没想到嫂嫂比她更胜一筹。”言至此,呵呵一笑,又道:“你们两个阿,真是天生一对。”此言说得花蚕脸上又是一阵羞怯,低头垂目,浅笑不语。忽又听赵翎儿道:“但是……现下只要这两莳植物,却没有檀香木,这花圃当中也未曾种有檀香树,这当如何是好?”
赵翎儿见他不幸,心中不忍,随即对花蚕道:“嫂嫂,此人好生不幸,定是被那老贼抓来,逼迫他在此豢养怪蛇,不如我们将它救了,如何?”
赵翎儿与花蚕对望一眼,心中均觉着奇特。只见赵翎儿悄悄贴在花蚕耳边低声耳唔了几句,便握动手刀,伪身朝那人缓缓行去。行至那人身边,见他呼吸平和,乃是睡沉了,便悄悄将手刀架在他脖颈之上,那人忽觉脖颈一阵冰冷,猛的展开眼睛,骇然大惊。赵翎儿立时伸手将他嘴巴捂住,言道:“你若敢乱叫,便即要了你的性命。”
约莫一盏茶时候,赵翎儿便从祭公易灵堂之上取了两个香炉返来,只见花蚕将捣碎的植物混在一起,别离放入两个香炉当中,又将此中一个香炉递给赵翎儿,道:“翎儿,你去右边阿谁屋中,将香炉扑灭。”
那人眉头微皱,缓缓低头,神采显得有些无法,微微眨眼,又昂首看了她二人一眼,这才悄悄的点了点头。
花蚕听她唤本身嫂嫂,微微有些脸红,心底却又似涌起一丝称心,说不出的舒畅。随即淡淡一笑,便朝她所指处所望去,只见火线不远处是一片笔挺的山壁,竟有十余丈高,山壁底下有个山洞,洞口约莫一人高,两旁均有侍卫看管。忽又听赵翎儿道:“嫂嫂你看,这山壁摆布两边均有间大屋子,便如同阵前虎帐普通,每个屋内都住了二十名侍卫,十二个时候轮番在此保卫,常日老贼严令,府中下人不得靠近山洞半步。”言至此,又指了指那山洞,道:“那山洞两旁各有一根铁链,连向两边大屋当中,如果有人擅闯山洞,看管侍卫只需拉动铁链,大屋内的钟声便会响起,屋内侍卫听到钟响,便会立时冲出,将来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