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感喟,若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禁止,他也不至于赶不上老友的生辰,他与青水相处十多年,太清楚此人的性子,这下,估计要有十天半个月没好日子。“青水……”
一处装潢豪华的酒楼立在中间,便是扬州最好的酒楼,枕客来。
“不晓得,我一出门,就有人丢过来。”江千因点头。
南宫臻奥秘的一笑,抬高声音,“城北的颜家昨儿个疯了个丫环,传闻是见到妖怪了。”
“你家公子?”江千因低眉想了一阵,最后悄悄一抱拳,“鄙人另有要事在身,等办完事,定登门拜见。”
耳边山风吼怒,目中林木吃紧而退,江千因更加的加快脚下速率,直至一处青石板下,才缓了身形。
四周的黑衣人见古雩稍有落下阵容,对视一眼,顺势持剑而上。江千因心中一动,轻呵一声,手中掌风一扫,那几人还未近身,便已坠下,顷刻人剑相离,皆是脸孔青白,已经落空呼吸。
不等他再开口,古雩另一波守势已到,长剑凛落,余地不留。江千因一皱眉,神采也泠然下来,“女人若再不断手……”
身后的江千因忍不住暴露笑意。
“说的这么邪乎。”江千因被他神情逗得一笑。
“噗嗤”一声轻笑,江千因昂首,却见青水嘴角一抹笑容,清丽无双。“你不是很能说么,如何连编个大话都不会?”
那红衣人突然回眸,怒瞪着青水,“你这小杂碎……”话音未落,却俄然面色一白,大口的鲜血从嘴边喷涌而出。
青水接过纸条,思考一阵,“明玉功的法门不是早就失传了么。”
“鄙人偶然冲犯,只是追江盟主而来。”白衣人赶紧拱手施礼,那红衣人虽心生不满,也不敢再多嘴。
“呵。”与女子的冷意分歧,黑衣男人一声轻笑如同轻风拂过,暖意洋洋。“天然是艺高人胆小,此人气力,毫不在你之下。”
“别动。”男人移开视野,部下琴音变幻,破空如风声,江千因微微一顿,运气护住周身,眼睛一睁一闭间,面前的绿色草地恍忽间已换做万丈深渊,男人部下疾动,琴声却垂垂消弭,只闻几丝余音,突然一声鸟鸣,江千因昂首,一只苍鹰自远方而来,几声琴音一动,那鹰却又折了方向,绕着飞远。跟着那鹰变更方向,山下也传来几声呼唤,琴音三颤,垂垂消逝,男人拂袖起家,那木琴就在他起家那一霎,落地成灰。
远处,一白衣男人正骑着马疾行,见此人二十来岁年纪,气质清雅,眉眼之间温润如玉,倒是个繁华公子的模样。
话音落下,那人欲带着身边分开,青水却轻哼一声,身形微微一动,手边便多了一件红衫,“冲犯了我,也不陪个罪就走?这件衣服我留下了,就在这儿作个踩脚布吧。”
吸一口冷气,江千因苦笑一声,赔笑般的道,“好青水,是不是又活力了?”
南宫臻诶了一声,看了看已经没有没人的桌子,叹一口气,“我也是无能活儿的啊。”
“猖獗!岂是你说不去就不去得的!”一声怒喝,古雩手中长剑扬起,直冲着江千因此来。
那女子嘲笑一声,看向江千因,“还不速速与我归去见公子?”
时过半日,一贯温馨的云度山下传来几声马蹄,恰是江千因。
“江千因,还不断下?”突然一道清澈女声,恰是酒楼上哪女子。
即便是被比作狗命,江千因面上也没有不悦之色,反而更加握紧手中之人。“不必担忧。”
“哦?”江千因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