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祸害甚么了。我们娘俩没有白吃白喝,也是给了银钱的。”
高江吓得缩着脖子后腿两步,再不敢吭声。
“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祸害了婆家,又来祸害娘家。”
高老迈在众位村民鄙弃的目光中低下头。
围观的村人都感觉赵德说的对,见高家三兄弟满脸的不甘心,立即七嘴八舌的数落他们冷血无情。
高大姑抬起手晃一晃,弱声道:“我没事,我还活着。不消请郎中。”
“娘,你不能不瞧郎中,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如何办?”刘喜儿哇的放声大哭。
赵德缓缓道:“这些银钱都够盖两间房的。你让你三个儿子把这笔钱出了,给大女儿在你家中间盖两间房。”
高家的事,村里的人晓得一些,但没有赵德晓得的多。
高老夫气得直顿脚,随便拿着一根树枝去打高老迈,“我与你娘这一年来抱病的银钱都是你大姐掏的,前后花了三两多银子,你不晓得,你不清楚吗?你没给你老婆说过?”
赵德走到高老夫身边,“高伯,这两年你与伯母抱病,我传闻看病吃药的银钱都是大女儿出的,三个儿子没出一个铜钱。”
高大姑是高家的长女,亡夫生前是个木工,有技术能挣银钱。
高老三的老婆跟着哭诉道:“我也没有。我家男人做小买卖亏了银钱,欠了好些帐,到现在还没还清。”
现在高老夫的老婆得了伤寒病了,吃了镇里郎中开的药也不管用,现在处于昏倒状况,管不了三个儿媳妇。
“哟,大姐在娘家住了一年多,统共给了不到一百个铜钱,每天吃喝拉撒睡那里够,真是说的比唱得都好听。”
高老迈抱着脑袋满院子跑,“大姐没返来时,你与娘向来不病。她一返来,你与娘为她的事天天活力,抱病吃药的钱,她不出谁出。”
高老夫的大儿媳妇跟高大姑在院子的地上扭打在一团。
高老夫老眼落泪,连连点头。
“你让她们走到那里去?”赵德盯着高老迈反问道:“她姓高,不在你们老高家住在那里住?”
“高家兄弟无情无义,高老夫胡涂软弱,不幸高大姑为高家支出那么多,到头来连个居住之地都没有。”
之前高家吵过闹过,但有高老夫的老婆震着,也就是小打小闹。
两天后的半夜,许淼淼起来解手,感觉卧房温度有些冷,觉得是厨房的火炕柴烧完了,没有多想。
“高家三兄弟也有女儿,他们这么对高大姑,今后他们的女儿谁家敢娶?”
“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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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男人除了高老夫勤奋,其他的都是懒货。这么冷的天,大大小小的男人在屋里坐着,使唤喜儿一个没及笄的小女子去黄河边担水。如许的家里,绝对不能嫁出去。”
赵德怒斥道:“你们不还你们大姐银钱,那就让她们娘俩住着,今后别说知己被狗吃掉的话!”
二儿媳妇、三儿媳妇站在一旁叉腰帮腔,还给高河及后代使眼色,让他们借着拉架去打高大姑。
归正刘喜儿是个女子不是男儿,今后都是别人家的老婆,不是刘家人。
高老迈的老婆嚷道:“高河,你是死人啊,你看着你爹被你爷爷这个老胡涂蛋打死啊!”
赵德听得出是高江的声音,喝道:“谁在那边放屁,滚出来!”
地上落着一搓搓连着血淋淋头皮被扯下来的头发,触目惊心。
高大姑疼的尖叫。高老夫的大儿媳妇也像杀猪般叫唤。
赵德来时,高老夫的大院已经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