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从王家三兄弟的嘴里得知了高家的事,光荣许磊没有娶高大姑,不然有了高家如许无私冷血到顶点的亲家,可真是倒了血霉。
“我家高河给你出头被许六指打了,你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骂我家高河多管闲事。”
高老二的老婆大声嚷道:“我没银钱。一个铜钱都没有!”
高大姑是高家的长女,亡夫生前是个木工,有技术能挣银钱。
两天后的半夜,许淼淼起来解手,感觉卧房温度有些冷,觉得是厨房的火炕柴烧完了,没有多想。
归正刘喜儿是个女子不是男儿,今后都是别人家的老婆,不是刘家人。
“哟,大姐在娘家住了一年多,统共给了不到一百个铜钱,每天吃喝拉撒睡那里够,真是说的比唱得都好听。”
高老迈黑着脸走过来,跟赵德道:“德弟,我家容不下杀人犯,我爹老了,人胡涂了,你就替我们哥三做主,让她们搬出我们家。”
“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祸害了婆家,又来祸害娘家。”
“我祸害甚么了。我们娘俩没有白吃白喝,也是给了银钱的。”
高老迈抱着脑袋满院子跑,“大姐没返来时,你与娘向来不病。她一返来,你与娘为她的事天天活力,抱病吃药的钱,她不出谁出。”
高江站在他娘高老二老婆的身后,鸭公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凭我们姓高你姓刘。你是刘家人,不是我们高家人。你是外人。”
“长辈的事轮得着他管吗!”
凌晨,她被许南在院子里略带惶恐的叫唤声吵醒了,“下雪了,好大的雪,还鄙人!”
高老迈的老婆嚷道:“高河,你是死人啊,你看着你爹被你爷爷这个老胡涂蛋打死啊!”
这个高江就是个搅屎棒,到处乱来合,才十二岁就会使诡计逼走亲姑姑。
赵德听得出是高江的声音,喝道:“谁在那边放屁,滚出来!”
二儿媳妇、三儿媳妇站在一旁叉腰帮腔,还给高河及后代使眼色,让他们借着拉架去打高大姑。
赵德怒斥道:“你们不还你们大姐银钱,那就让她们娘俩住着,今后别说知己被狗吃掉的话!”
高老迈在众位村民鄙弃的目光中低下头。
高老夫老眼落泪,连连点头。
高老三的老婆跟着哭诉道:“我也没有。我家男人做小买卖亏了银钱,欠了好些帐,到现在还没还清。”
高老2、高老三的老婆吓得尖喊尖叫。
赵德缓缓道:“这些银钱都够盖两间房的。你让你三个儿子把这笔钱出了,给大女儿在你家中间盖两间房。”
“心肠这么暴虐,该死高家这些年一向富不了。”
高家的事,村里的人晓得一些,但没有赵德晓得的多。
之前高家吵过闹过,但有高老夫的老婆震着,也就是小打小闹。
高大姑脑袋、脸上都是血,已然昏死畴昔。
“外甥女砍杀舅娘!”
赵德来时,高老夫的大院已经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
赵德瞧着躺在血泊里的高大姐,目光略发的冷,大声道:“高老迈,当年没有你大姐出银钱,你家三兄弟拿甚么取老婆?你有了老婆忘了你大姐,现在还要把你大姐赶削发门,你的知己让狗吃了?”
现在高老夫的老婆得了伤寒病了,吃了镇里郎中开的药也不管用,现在处于昏倒状况,管不了三个儿媳妇。
“高家男人除了高老夫勤奋,其他的都是懒货。这么冷的天,大大小小的男人在屋里坐着,使唤喜儿一个没及笄的小女子去黄河边担水。如许的家里,绝对不能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