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徐向晚莫名其妙,她肖想甚么了?不过鉴于徐向晚感觉这位蜜斯脑筋不太普通,便也懒得理睬了。
这两名细弱的仆妇一看就技艺不凡,怕是练家子,徐向晚一家小的小,弱的弱,要真被下了重手,恐怕不死也得残了。
此话一出,门口两名细弱的仆妇当即手脚利索地行动了两步,双手成刀,眼看着便要毫不包涵地朝着徐向晚等人劈下。
“这话应当我来问你才对。”韩七冷冷地瞥了一眼薛家令媛,声音寒如数九寒天。
看着徐向晚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韩七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不过脸上却还是毫无神采,淡淡隧道:“本日是腊八,我去银龙寺上香返来,恰好求了些寺中的福寿粥,顺道给你们送些来。”
“如何又是你?”对于阿谁在甘泉县城将本身当作一块棉絮一样夹在腋下的人,徐向晚的印象很难不深切,此时见其呈现在此地,不消猜也晓得门外来的是甚么人。
在一旁听着两人打太极的徐向晚暗自翻了个白眼,她倒是猜到了韩七几次来访的企图,不过是为了对她表示谢意,只是这话她不好向家里人说罢了,毕竟她不清楚当初韩七为何会惹上野狼,而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儿又多,可别牵涉上家人。
别看韩七只是一名少年,其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势,就连见惯了世面、内功深厚的陆妈妈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韩七固然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不过身上却带着上位者的严肃,不怒自威,令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五郎在此谢过韩爷。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与韩爷一贯无甚来往,不好冒然收礼。若韩爷是为了前次甘泉县之事,那么您大可不必如此,前次韩爷就已经送了极其丰富的歉礼,我与家人均不会再行计算。如果有其他所求,那么请恕我们一家无能为力,没法应您之请。”五郎的语气客气而疏离,态度恭敬却不奉承,不卑不亢,去处有度。
韩七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即便五郎再是不肯,也不敢与官家相抗,何况这韩七除了在甘泉县初度相逢以外,倒是没有再流暴露半点歹意,不过是因其企图不明,故令五郎不安罢了。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刚才那莫名其妙的薛家令媛也不会前来找她费事,害得一家人都跟着担惊受怕,想到这个徐向晚便是一肚子气。
就说这韩七看起来气势实足,本来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官身了。(未完待续)
薛清芸一拨人走后,徐向晚顿时感觉屋子里清净了下来,不过想到还呆在家中的另一尊大神,又有些头疼。
韩七接过此中一个食盒,放在桌上:“这是福寿粥,别的一盒是家里做的腊八粥,都带给你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