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则连连把她揽到一旁,瞪了她一眼,正色道:“这很多人看着,不要混闹。”
林桑桑嘻嘻笑着,“相公这意义,但是说比及我们伉俪二人独处时再闹吗?”
白玉堂正要指着张正则的鼻子破口痛骂,谁料身后的侍卫俄然把他双臂一折,反剪在身后,又拿刀柄往他肩上砸去,就让他伏下了身子。
甚么!白玉堂大骇,张大人?此人甚么时候当官了?并且现在还是与王爷并排站的大官?他故意再要昂首看张正则一眼,倒是被侍卫紧紧押着臂膀,身子难动分毫。
林桑桑又一顿乱打,小巴掌抽在白玉堂脸上呼呼作响,又在他胸口留了很多足迹子。
“张大人问话,岂容你如此不敬!再敢猖獗,断了你双臂!”
此时,有侍卫上前躬身道:“禀告王爷,张大人,杜元明一干人等,已各鞭七十,行刑已毕,等待发落!”
听得一阵清脆的骨裂,白玉堂顿时抬头倒去。
张正则话音冷然,透着凛然严肃,白玉堂又是连声叫屈:“张大人曲解,我千万不敢有此心机。”
林桑桑满脸愤激,指着白玉堂气道:“他过分度了,方才他与你们交代的那番话我全听了去,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等肮脏之人,我定要打死他!”
张正则不再多言,扬手就要往他天灵盖上拍去,又瞧见桑桑站在一旁,让她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倒是不当,张正则手中的力道便缓了一分。
他模糊感觉汉阳王本日所来,怕是没这么简朴。
她说罢,便摆脱了张正则的手,那鞋尖落在了白玉堂的脸上,一脚又一脚,虽是她现在荏弱有力,但那白玉堂却也是个平平淡庸的人,顿时被林桑桑踢了个满脸花。
贰心下已是骇然之极,思及本身当初待他那番乖戾,更是将他关入天字号地牢,固然不明白他为何没死,更是逃脱了出去,但是眼下本身落入他手中又岂能讨得了好?
“这……”白玉堂略有踌躇,勉强抬眼却又见张正则那凌厉的眼神,当下忙不迭说道:“我拿了八尺琼勾玉赠给杜元明,才恳求他帮我干这事的。”
“大人问你话,你怎的当哑巴!”身后侍卫把他反剪的双手又向上提了一分,痛得他龇牙咧嘴。
“你这话但是在指责本官本日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