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对吗?”夏静月一脸单蠢地问道。
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回身往药柜一拉,看也不看一眼,顺手抓了一把出来就直接放在托盘上,然后抓下一味药材。
马六子拿了杆秤过来,对着药方念叨:“干姜,三两。”
“哦,马师兄要更短长的?”夏静月决定满足他的要求。
她眸光微转,唉声长叹,愁了,“唉!平时我抓药都不消秤,也不消称的,这可如何是好?”
马六子越看越思疑夏静月是来演出杂技的,凑到陶掌柜身边,说:“掌柜的,她是谁收的学徒?我如何看着她像是内里耍杂技的。”
马六子再念:“甘草。”
陶掌柜把陶子阳给他的解释说了出来,“练习,顾名思义,就是在实际中学习。相称于学徒出师后,还要在药堂历练一番,才气正式行医的意义。”
马六子先划下了道儿,“药行的端方,先来者为大,即便你大我一两岁,也得叫我一声师兄。”
马六子走了畴昔,从客人中拿了一张药方过来,先看了一遍,再给夏静月,“你如果能抓准了药,我就让你在柜台上干活。”
跟着一样样的药材过称后,马六子大寒天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一层层汗水来。
“那好吧,马师兄,需求我帮手吗?”夏静月指着柜前线队的人,“你们忙不过来呢。”
马六子指着夏静月,惊叫:“她、她还没我大呢,就、就学会医术,都出师了?”
马六子猜疑地摸了摸头,问夏静月:“你不消确认药柜里的药吗?你如何晓得这是不是你要抓的药?”
中间的抓药伴计田九直接看傻眼了:这小女人看也不看药柜里放着的是甚么药,顺手拉柜就乱抓一把,跟小孩子玩家家似的,有如许抓药的吗?
夏静月双手叠在柜台上,探首问道,“马师兄,我这药抓得还行吗?”
马六子额头排泄细细的汗水,“白芍,二两半。”
马六子神采赧然,口是心非地叫道:“这也没甚么了不起的,会这门技术的人也很多,有本领你能更短长。”
夏静月看了眼柜台上的杆称,与她曾经用过的略有分歧,说道:“我还真的没有摸过这类秤子呢。”
马六子美意肠提示陶掌柜说:“掌柜的,你可别给她骗了,这世道骗子多。”
陶掌柜只坐在一旁笑而不语,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小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