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骂声中,长剑一抖,蓦地向琴儿杀去,琴儿早就防备着他,见他杀来,快速飘身而退,躲到雪无痕的背后。
雪无痕一剑抢先,护住关文长且战且走,正想与张飞德汇合,共同拜别。
见他似个傻子一样,自言自语,王够不觉笑道:“你这痴仔,在这胡言乱语甚么?我把你们杀死了,你们刘关张三兄弟便能够团聚,就不消悲伤了嘛,哈哈哈!”
琴儿听了咯咯一笑,道:“张兄气度豪放,令人佩服。
想起此次虎口出险,雪关张仍心不足悸,幸亏琴儿机警,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跑去放火,又弄了几匹马来,不然此时还被困在枫林堆栈后花圃中,与王够叔侄厮杀,被数十个黑衣大汉围攻呢!
王舒郎见己稳操胜券,更加放肆,一边飞掠来去,俨如苍鹰巨鸟一样回旋来去,重新顶上方进犯雪无痕与关张三人,一边嘿嘿奸笑道:“你们这几个贼子,今晚死定了!”
那些黑衣大汉也舞动刀枪剑戟,团团将雪无痕与关张二人围在中间,数十柄刀剑乱舞,数十人守势如潮,固然雪无痕与张飞德皆英勇非常,但是二人对战数十人,并且还要用心庇护关文长,一心二用,未几久便落了下风,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世人正在后花圃中厮杀,雪无痕与关张三人正处于岌岌可危之境,忽听有人喊道:“起火啦,枫林堆栈着火啦,快来救火啊!”
不过如许也好,他若留在这里,似关文长那样要庇护他,反而多了一个累坠。
没想到你却棋高一着,跑去放火烧堆栈,又弄了几匹马出来,真是多亏了你聪明机灵,不然我与关二哥,可都要死翘翘了呢!”
那些黑衣大汉听了,轰然承诺一声,齐齐向枫林堆栈扑去,赶快救火去了。
与此同时,雪无痕与张飞德双双挺身而出,张飞德大枪猛地一砸,当的一声,将王舒郎的长剑砸得脱手飞出,雪无痕则飞起一脚,将他踢得飞上半空,随即拉起关文长,与张飞德琴儿同时跃过围墙,分开枫林堆栈疾走而去,转眼间便消逝在茫茫夜色中。
据琴儿先容,前面有一座古城,叫天狼古城。
当时的景象,以雪无痕的武功轻功,尚能满身而退,但是若想将关张二人也救出来,那是绝对不成能的。
嗯,只是他死了,我们便没有大哥了,叫人好生悲伤!”
厮杀中,雪无痕蓦地想起平话的琴儿来,摆布环顾却不见他的影子,猜想他为人机警,一见大敌当前,便即溜了吧?
话犹未了,雪无痕蓦地觉悟过来,失声叫道:“琴儿,本来是你放的火,你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天狼古城?”
王够横刀当胸,也拦住张飞德的来路,嘿嘿奸笑道:“姓张的,枫林堆栈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你们的大哥刘玄在内里等着你呢,就随你们的大哥去吧!”
看着王够带领那些人赶去救火,通盘打算落空,王舒郎一向怔怔地站着,内心满不是滋味。
与此同时,从堆栈那边飕地飞掠过来一条娇小的身影,刚好与王够擦肩而过,但是王够一心赶去救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听了琴儿的先容后,对于天狼古城,雪无痕不由生入迷驰与争强斗胜之心,但愿此行能够见到长出翅膀的天狼,并斗他一斗,看它的战力有多强。
雪无痕却忧心忡忡隧道:“王家叔侄不是甚么好人,烧了枫林堆栈也没甚么,只是如许恐伤无辜,烧死那些住店的客人。”
张飞德却大大咧咧的道:“二哥,你怕甚么?如果有天狼呈现,正合我意,我一枪一个杀死了它,拿来烤了吃,大块吃肉,岂不美哉?何况我们还没有吃过天狼肉呢,恰好尝尝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