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说那人是谁?”白于裳皱着眉头,此时小女人之态尽显,竟让严肖染有些失措,幸而他有烟纱遮面,只微低下头,轻笑道,“今后总会晓得。”
白于裳打望着幽兰的背影,突而问道:“这丫头生的标致,性子也聪明,又懂情面油滑,不晓得今后会有如何风景。”
幽兰往严肖染那处打望一眼,又对白于裳言:“国师大人本日在这里用晚膳吧,我这就去集市上买些菜返来下厨。”
白于裳觉着风趣,在这梧栖竟也有女子情愿待奉男人的,想来这小丫头对严肖染有别样意义吧,转念一想他毕竟有些本领,招人欢乐亦是该当,提手拈起茶盏小抿一口,夸奖起来:“倒是好茶,只是为何未有茶叶?”
“哦?”白于裳微挑了挑眉,竟是脱口而出,“娶夫之丧事?”
“哎哎,严先生打住,白某本日可未带银子。”白于裳马上让严肖染开口,千万不必说了,后又叹道,“何况白某也未有要紧之事相问,不劳先生伤神操心。”
此时府内空位上竟晒着极其刺目标好东西,密密的排了几列,个个都泛着银光。
白于裳也知严肖染劈面貌之事很有些自大,便转移了话头:“严先生克日可为本身算上一卦?”
严肖染沉默一会,终又言:“能嫁国师之人定不会是凡人,重如果能经的住风雨,再来是这颗心脏要更强大些,不然怎挡的住世人之调侃,四方之压力。”
眼看检查严柯之事有了端倪,芸凰便叮咛白于裳去严肖染那处瞧瞧究竟,这类朝中无人愿做之事普通都丢在她身上,谁让她最悠哉呢,常日里也不干甚么端庄事。
严肖染原就是一个怪人,且无别的癖好,就爱晒银子,非论是谁递上来的银子都要在日头底下晒一天赋气放进箱子里头去,且他越是有银子越是不肯花消,也不知他如何作想。
屋子里头的幽兰看到白于裳来了,赶紧回身去泡好茶,端着果盘走出来,笑言:“这里的茶天然是比不及国师大人府上的,且姑息着喝些,莫要嫌弃。”讫语将桌上的东西往严肖染那处一推,把清茶及点心安排白于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