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空鹤’威名,自前朝时便名扬四海,确不是凡人。”
“长老……难不立室兄之死,与这少年有关?”
“你行事果断,夺目无能,倒有多少乃兄之风。”
“天下第一剑客,岂是浪得浮名,此人立名天下的奔雷剑法端得是奥妙非常,窜改莫测,长老与其战最多时难明难分,幸亏我及时赶到,略施小计,提及来,倒也有些胜之不武。
“这便是了,这少年昨日与我也有过交集,硬接过我一掌,确切了得,老夫本欲将其毙于掌下的,无法长老暗中不允,才至这段节外生枝。”
老者听了,语气也又缓了下来,轻声道:“这噬骨掌本是你爹爹立名天下的绝学,你爹爹武学天赋远胜于我,你也资质聪明,若能用心修炼,成绩必在我之上,他日待长老内伤病愈,我求他白叟家指导你一二,必能日进千尺。”
“全仰仗长老神功。”
偏房上的断云铁直听得惊心动魄,特别晓得这老者血焰教护法的身份后,大气不敢喘,重恐怕一不谨慎露了行迹。
“知错!知错!你说说你错了几次了,沉迷女色,妄图吃苦,武功更是一塌胡涂,如此这般,还痴心妄图要博得修儿的芳心?无异白日做梦,哼!”灰袍老者蓦地间,又是劈脸盖脸地一顿痛斥。
“无怪部属这噬骨掌也伤他不得,但长老却又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
“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何况这赵书弘三番五次坏我教大事,死不敷惜!”
颠末贤来堆栈时,见有几间客房以内烛光通亮,脑海一下闪现白日那少女轻视的眼神,又想起那功力深厚、掌力恶毒的老者之约,不由暗自哑然发笑。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却也不是不能报。”
“古家后嗣对我教本不敷为虑,何如朝中宇文泰来视其为亲信大患,我教只为卖小我情,那宇文泰来对我教尤其首要,此事草率不得,等过几日,西南分舵各项事件决计以后,便交予你打理,我须回总教面见教主。”
司空长老又道:“天南自喻天下无敌,行事张狂,那日,老夫与他去龙泉山诛杀昊剑盟,路过涌珠泉时,却与那‘九空鹤’班世耕不期而遇。
“着啊,长老高瞻望远,部属忸捏。”
“记得,部属至今不解,抖胆请长老示下?”
“昨日我未允你杀那少年,你可记得?”
司空长老嘿嘿嘲笑道:“报仇?莫说这‘九空鹤’神出鬼没,就是见得,我与天南尚且不能敌,以你武功,无异以卵击石。”
“天南身亡后,老夫又重伤,我教可谓元气大伤,教主一向闭关修炼那僵尸功,我教这些年一向退隐西域,养精蓄锐。直到客岁,教主神功将要大成,朝中宇文泰来又邀我教图谋霸业,才有今番这般重整旗鼓。”
“修儿与那少年相斗时,我便已留了意,待他再与你拼掌时,心中一下开畅,这少年所使掌法,你道是何来路?嘿嘿。”司空长老干笑数声道
“教主神功既要大成,当今可谓天时天时人和,我教何愁大业不成!”
“部属谢太长老。”肖护法大喜过望。
“那古家后嗣部属已传令下去各分坛,紧盯万剑门弟子,必插翅难逃。”
灰袍老者深思半晌,道:“你说的那大败你之人,但是个浓眉大眼的青衣少年?”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想当年,你兄长渗悟得第九重噬骨掌,与老夫并肩横扫江湖各大门派,一时风头无俩,我教也得于强大,天南可谓立下汗马功绩,你今在教中有此职位,也得益你兄长的庇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