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教之福。”
断云铁分开后,贤来堆栈的另一个房间内,灰袍老者正弓身对着里屋见礼道:“部属拜见司空长老。”
“这便与你肖家有干系,也是说来话长。”
“无怪部属这噬骨掌也伤他不得,但长老却又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
房内说话的声音恰是灰袍老者与那锦衣少年,另一个却声音更令他感到不测和骇怪,竟是山神庙刺杀刘承原的黑衣人首级,当下竖起耳朵,细谛听了起来。
“难不成他就不涉足江湖?”
“你兄长天南之死,本应让你和令侄晓得的,因诸多顾虑,也为保全天南及我教的威名,除了教主,无别人知哓。”
“知错!知错!你说说你错了几次了,沉迷女色,妄图吃苦,武功更是一塌胡涂,如此这般,还痴心妄图要博得修儿的芳心?无异白日做梦,哼!”灰袍老者蓦地间,又是劈脸盖脸地一顿痛斥。
“现下当务之急,是为分舵选址,在西南一带创下基业,至于那古家后嗣,教主有交代,寻得后便交予宇文泰来措置便了。”
“他便涉足江湖,也无人识得,更是可贵一见,不想昨日却被老夫窥的端倪。”
颠末贤来堆栈时,见有几间客房以内烛光通亮,脑海一下闪现白日那少女轻视的眼神,又想起那功力深厚、掌力恶毒的老者之约,不由暗自哑然发笑。
“好!好!”司空长老对劲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