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云铁又朗声道:“归去报你家寨主,限三日以内,将强取豪夺之物如数偿还,今后回归虎帐,亦或各自散去,若不然,我必荡平你黄龙寨。”
断云铁不解缆形,不躲不闪,一手背于身后,待刀及额前数寸时,单手一扬,用手捏住了那黑脸男人的刀身,那黑脸男人竭满身之力想抽回钢刀,倒是纹丝不动,既砍不下,也抽不出,直憋的面如猪肝,那几名匪军见状,忙齐齐提刀来攻,断云铁一脚将那黑脸男人踢翻,夺了他的钢刀,左挡右拔,叮当数声,几名匪军手中刀钢刀回声落地,立时呆若木鸡,怔怔瞪着断云铁,又看看手中空空如也,仿佛没明白这刀是如何脱手的。
断云铁拉住方才那受辱之人问道:“这些军队怎地对百姓这般作威作福,如此不堪。”
断云铁扶着老者轻声道:“白叟家有何勉强,但请说来,长辈定然助你。”
那杂货铺老者更是跑上前来,跪倒便拜,哭喊道:“老朽谢过豪杰拯救大恩……”
“使不得啊公子,那些匪人凶暴的紧,为首那寨主,生性残爆,力大无穷,有万夫之勇,莫枉丢了性命哪。”
“少侠有所不知,老朽一则为她的出息担忧,二则,常言道红颜祸水,自客岁以来,各地前来提亲之人络绎不断,各色人样比比皆是,小女却皆不为所动;直至上月,那般军匪三番五次的掠卤乡里,也不知那边密查到了,便将小女掳掠了去,说是要做压寨夫人,老朽搏命相抵,何如这老弱残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抵的过这虎狼之众。”
断云铁早已是怒发冲冠,一个箭步冲上前,抓紧马鞭猛力一扯,将那顿时大汉甩出数丈开外,呯的一声直落进一间烧饼店,熟油溅了一身,疼的哇呀呀惨叫不止。
断云铁在一旁看的逼真,强压肝火,见那黑脸男人率队拜别,便也未发作,乡民见这队人马进了集市后,纷繁掉头四散拜别,哪敢再去赶集。
“如此这般,你便于我带路,明日一早便上的山去,今晚你且好生疗养。”断云铁扶起老夫
那老者不由分辩,卟通拜倒便谢:“大恩大德,无觉得报,只怕小女夜长梦多,寻了短见。”
众百姓也都站在一旁远远围望,见这少年豪杰了得,竟一人之力打倒这很多匪军,仍面不改色心不跳,个个心中暗叫声好,又不由得为这少年人担忧起来。
那黑脸男人大呼道:“好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与我黄龙寨作对?管叫你碎尸万段。”
又见杂货铺子前有一老夫,跪在方才那黑脸男人跟前声声告饶,那黑脸男人嘿嘿笑道:“你那小娇娘,寨主说了要她做那压寨夫人,他日繁华繁华,指日可待,哈哈哈……”又用刀背拍了拍了那老夫狠狠地说道:“你若再到山上来讨要,便叫你识的手中钢刀……”
半月后,断云铁便到了明阳郡境内,是日,他上了一条官道,行不久便见火线有个小市镇,一探听,本来唤做五桥镇。
“谢过大哥了,小弟本日就住那五桥镇。”
那老夫却不肯起家,又道:“大侠端的是天神下凡,还请为老朽做主啊。”
“官军皆驻守离此二百十里外的明阳城,哪管的了这芝麻之地。”
匪军散去后,四周百姓簇拥而至,一时群情纷繁,有的喝采,有的唉声感喟面露难色。
一旁大人抬手作势要打那孩童,仓猝喝止道:“再敢多嘴!”
众匪军早已识得历害,哪敢再逞口舌之强,连滚带爬,丢盔卸甲,怆惶逃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