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饶命,也不尽然啊,这三位都是小人的内眷,小人从未逼良为娼啊,不信尽可问她们。”黄龙寨主吓的仓猝告饶。
“似这等人物,你还与之来往?”
“小人记得好似往黔安方向去了。”
“请大侠饶了寨主吧。”众女子又异口同声的说道。
黄龙寨主又道:“那孙副将又说已派人奉告要献这小娘子一事,若失期于他,我黄龙寨必遭没顶之灾,看他说的逼真,倒不似恐吓我,为保全这宝地,便只好忍痛割爱了。”
世人还是将信将疑,虽见二人白手而归,却又毫发无损,有的便伸谢,有的不觉得然,各自散去。
“程姐姐所言及是,我等皆是被寨主救得的,志愿以身相许跟了他。”
“明日我便起家前去,那孙副将怎生打扮?叫甚名?”
“恩公,请受老朽一拜。”董老夫便又要拜倒。
断云铁倒没想到是这般景象,又问那几名女子:“上月被这斯掳来的那五桥镇女子现在那边?”
“董老伯,说来忸捏,令媛现在未在这黄龙山上,已被人带往他处。”
又对黄龙寨主说道:“当今乱世,尔等本是前朝军队,如有骨气,男人汉大丈夫当交战疆场,建功立业,你若难舍这和顺乡,便带了几位妻妾归隐山田,余下财物尽数散予众位将士,各自安身立命,莫再落草做这为害一方的能人了,若还执迷不悟,他日相见,必取你项上人头。”
“我等皆是无依无靠之人,苟活于乱世,现在能随他在黄龙寨安身,也算个好归处。”
“我且信你,你若耍花腔,我必取你性命。”
“是。”
那黄龙寨主面露窘色,道:“这……这……这些是小人的……”
“为何带走?”
黄龙寨主一脸懊丧,极不甘心肠领着断云铁步入岩洞。
断云铁由衷地赞道:“确切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匪军倒也机警,当场取材,有的用着石櫈,有的用着桌子,各种兵器架也到处可见,四周洞壁之上,吊挂着数十盏油灯,照的洞体通亮。
“使不得,使不得。”断云铁扶起董老夫,又道:“只是我与那伊含妹子从未会面,他日相见又如何识得?”
而断云铁次日天刚泛亮,便向董老夫道别,再次许若寻女之事,又将黄鬃马留给了董老夫,便悄悄分开了五桥镇。
断云铁再不说话,快步出了山洞。
断云铁见这黄龙寨仆人高马大,长的也凶神恶煞的模样,此时却唯唯诺诺,又听了众女子所述,倒有些于心不忍再迁怒于他。
又对一名妇人道:“三娘,快……快快给大侠说道说道你的来龙去脉。”
“白叟家莫要哀痛,令嫒只是暂被带往他处,我已探得去处,待我完成师命,天涯天涯,我自要寻得。”断云铁见这老夫落空女儿后,更显孤苦伶仃,叫人于心不忍,顿生惭愧。
“此话当真?”
断云铁横了他一眼:“待我寻得那董老夫之女,现下便了结你此生。”
黄龙寨主仿佛明白断云断念机,一脸朴拙道:“这黄鬃马但是匹战马,是小的在军中配发的军马,非打劫所得。”
众匪军也是低头群情纷繁,那黄龙寨主又命人牵过来一匹俊马,笑呵呵道:“这黄鬃马随我走南闯北多年,虽非神俊之物,却也不凡,本日便赠以大侠,留作念想。”
“这位女人,但是被这淫贼所掳?家人也被这斯害了?固然说来,自有我来做主,本日便让尔等逃脱这魔窟,重见天日。”断云铁怕这几名女子被黄龙寨主威慑,便开口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