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贼头子呢?任清闲阿谁混蛋呢?在那里?全都给老娘滚出来!”
“我……”任清闲一窒,大哭道:“我上衙门告你们去……”
低头一看,见郑仗仍被绑得结健结实的。任清闲从速给他松了绑,低声问道:“仟芸如何来了?你们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呀?”
不管如何说,本日我拼了命也得护住她的全面。抛开我喜好她这一条非论。她在赵俊的屠刀下救过我一命,此恩不成不报,
再次听到仟芸的怒喝声,任清闲猛的回过神来,嘿,我这大老婆文采比之前强多了。混蛋就混蛋嘛,还“古往今来”,她这是骂阵呢还是斗文呢?
罡风寒冽,山谷空幽。
“你们这群匪贼!光天化日抢人家东西,另有国法吗?”任清闲语带哭腔大声的指责道。
“…………”
昨日仟芸郡主俄然驾临他徐州城外的驻地,二话不说,要求冯仇刀出兵剿匪。冯仇刀当时便楞得半晌没出声儿。
“这个……这个不要脸至极的混蛋!”仟芸咬牙切齿的怒声骂道。
“公主殿下,您……可否稍退几步?此处实在过分伤害,您如有甚么差池,末将万死难赎呀!”冯仇刀苦笑道。
“那可如何办?当家的呢?如何还不出来?快叫人去请呀!都甚么节骨眼儿上了,如何还不出来?”
冯仇刀此次能够说是被仟芸裹胁来的。
正在这时,仟芸身边的女婢卫统领俄然叫道:“殿下快看!盗窟有人出来了!……此人手里摇摆着一块红色的甚么东西?”
冯仇刀面带苦笑,不时的看一眼神采阴沉的仟芸。
任清闲沉重的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呀!总之,我的人生经历盘曲得超乎你的设想……先说说你吧,这两车红货是如何回事?仟芸为何会跟着冯仇刀跑来剿匪?”
世人悚然大惊,手忙脚乱的纷繁抽出兵刃,另有的嚷嚷道:“快去禀告当家的,请她决计……”
“官兵……山腰下,好多……官兵!官兵来剿我们了!”报信的匪贼吓得神采惨白,结结巴巴道。
郑仗点头道:“详细的我也不太清楚,本日早上,少夫人派人飞马拦住了这两车红货,说要进山剿匪,要我们先来打个头阵,尝尝深浅,我当然就服从了。以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一名匪贼将耳朵凑到任清闲的嘴边,然后直楞着眼,一句一句的翻译。
本来正在记念家财不保的任清闲,闻言浑身吓得一颤抖,怔怔的望着郑仗,吃吃道:“这……这声音……莫非是,是……”
任清闲没理睬匪贼们七嘴八舌的嚷嚷,他的眼神一片浮泛,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人似的。
仟芸大喜,凝目望去,却见盗窟大门处,一个贼头贼脑的人影,战战兢兢的迈着小碎步,如同置身于地雷场似的,走一步便小谨慎心的察看一下内里凝神防备的官兵,不时还奉迎的朝两侧山林中张弓搭箭的弓箭手鞠个躬,哈个腰甚么的。
相隔尚远,认不清边幅,对任虽说只要一人,却也不得不防。如若他是来行刺公主的死士,那便不妙了。
仟芸见冯仇刀双目半阖。两脚不丁不八,面无神采的直视前任,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仟芸气得一顿脚,便待发怒。
冯仇刀和仟芸闻言欣喜的同时叫道。
“哎,二当家的嘴巴动了半晌。他到底在说甚么呢?”
任清闲此时已欲哭无泪,抢又抢不过,解释又解释不清,真真难堪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