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娘扫了他一眼,平平的道:“你来做甚么?归去!他们是来剿匪,你只是我抓来的肉票罢了,待会若山被破,你就如许跟官兵说便是,他们不会难堪你的,你……你必然要活得好好的……”
闹半天,是匪贼们干完买卖上山,这才将官兵们引上来的,啧啧,罗月娘啊罗月娘,你在我大老婆部下已先输一阵,看来今后你这小老婆是做定了。
郑仗闻言失声惊道:“二当家的?少爷,你如何成了……”
仟芸现在站的位置,离匪贼盗窟的大门只要十余丈,冯仇刀看得有点心惊肉跳。匪贼中如有长于射箭的,这十余丈的间隔,充足要了公主殿下的命呀。
仟芸点了点头。“还是本宫亲身找宫里的尚衣监徒弟给他量身做的,我天然认得……这个无耻的人,把贴身的裤衩儿脱下来,当着数千人的面四周招展,他到底在干甚么?”(未完待续。)
众匪贼一见任清闲这副模样,顿时心凉了半截。
“你……”罗月娘见如此存亡攸关的时候。这家伙仍然毫无端庄,仿佛对这数千剿匪的官兵无所谓似的,实在让她又急又怒,瞪了他半晌以后。罗月娘咬着下唇,重重的一顿脚。道:“罢了,待会我自与官兵细说你是无辜的便是……”
匪贼们被突如其来的官兵们弄懵了,他们谛视着匪窝以外的数千官兵们,神采如同天下末日到临般绝望。
接着,非常高耸的,官兵中传来一个娇蛮的女声,声音隐含肝火。
“是任老弟!”
可仟芸郡主来虎帐调兵,一没有天子圣旨,二没有兵部行文,就这么两眼望天。空口口语,便要冯仇刀拿本身百口长幼的性命作陪?傻子才调呢!以是冯仇刀很明智的回绝了公主殿下的在理要求。
“任清闲!混蛋!还不出来,非要老娘出来把你揪出来吗?”仟芸在内里仿佛等得很不耐烦了。
任清闲没理睬匪贼们七嘴八舌的嚷嚷,他的眼神一片浮泛,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人似的。
冯仇刀和仟芸闻言欣喜的同时叫道。
此人吓得腿一软,语带哭腔大喊道:“我靠!冯仇刀,冯大将军,你不是吧?小弟客串两天匪贼二当家罢了,至于这么大罪恶吗?”
罗月娘不知为何还没出来,匪贼们群龙无首,正自惶然间,却见任清闲双目失神的怔怔看着匪窝外的兵士们,嘴唇不住爬动,不知在嘀咕着甚么。
任清闲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出去老诚恳实认罪伏法得了,别惹得仟芸凶性一起,真命令军队打击,若将青龙山杀得鸡犬不留,我又如何对得起罗月娘?
“谁都别动,我出去与官兵们说。”
仟芸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半步都没动,看了看天气,不耐烦的道:“阿谁混蛋如何还不出来?另有阿谁狐媚子。哼!你去安排好军中神弓手,待那狐媚子一出来,你便命令,一箭射死她!不要脸的女人,敢勾引我家夫君!”
仟芸也不勉强,气哼哼的便领着三百女婢卫出了营,临走丢下一句话:“本宫就靠这三百侍卫,也能剿匪。若本宫在剿匪时战死。费事冯将军为本宫收尸便是!”
“公主殿下,您……可否稍退几步?此处实在过分伤害,您如有甚么差池,末将万死难赎呀!”冯仇刀苦笑道。
栅栏以外便是湖泊,湖泊旁有一块比较大的空位,官兵们手执兵器,排着整齐的行列,以防备的姿式,悄悄的盯着盗窟空荡荡的大门,随时等候将军的一声令下,然后便冲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