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下奇特了:“你当了官另有甚么不便利做的事吗?”
太子闻言,阴柔的俊脸闪过浓浓的恨意,嘴张了张,终究忍住。甚么都没说。
就在这时,思思的琵琶声也嘎但是止,一曲已毕,世人这才惊觉,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目睹礼而退的妖艳舞姬和思思女人。
户部新任右侍郎郭任良立马跳将出来,奉承的笑道:“太子殿下言重了。帮手太子监国,既是皇上的旨意,也是我们做臣子的本份,怎敢当太子一个‘谢’字?微臣等今后必将为殿下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太子坐在殿中首位,见到各位大臣的神态,面上不由微微一笑,然后举起酒盏,淡声道:“各位大人,请酒。”
任清闲恍然的一拍额头,嘿!自从接过守备将军的职务以来,本身底子没上过心,所谓守备,更是连都城城防军的营地都没去过,一个部下的将士都不熟谙,老子这将军当得可真够草率的。
二人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处所,范瑞笑道:“这些大臣们倒也风趣……”
“哐!”
在中间一嘟嘴道:“就是,父皇一点都不谅解人家,都还没入城呢,就急着宣他进宫,有甚么事儿明天再说不可吗?”
乘机像潘文远一样仓促起事?还是忍住一口气,谋定而后动?
任清闲叹了口气道:“得了,进宫吧,谁叫他是我老丈人呢……”
“…………”
“今晚入夜进的京,还没回府便被皇上宣入了禁宫。”
皇上畅怀的笑声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顿时止住了,龙颜涨成猪肝色,气得呛咳不已,捂着胸口指着任清闲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