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一挥手:“那好,我们不为袅袅赎身了……”
合着这瘦子倒不傻,他美滋滋的泡着妞,老子辛辛苦苦帮他夺位,成果太子他当上了,美妞也搂怀里了,我捞着甚么了?当代活雷锋?
“……跟大臣们合股做买卖的粮车已经备妥,一共六十大车,我还请冯仇刀派了两千名龙武军兵士押车,再过几日便可解缆,直奔贺兰山了,沿途就算有匪贼也不消担忧,恰好将他们剿除了,赐与后的贩子们扫平这条商道……”
见礼以后,中年女子抬开端来,却见她风髻雾鬓,薄粉敷面,虽徐娘半老,却犹添几分女子的成熟娇媚,特别是她那对细润如脂的酥胸,撑在半遮半掩的春衫中,晃闲逛悠,直令人忍不住伸手出来一探究竟。
任清闲将统统看在眼里,不由微微有些惊奇。
“哎哟!这不是周公子吗?您今儿又来啦?哟,还带了一名贵友,呵呵,奴家给二位见礼了。”
瘦子见到她,两眼顿时一亮,色眯眯的盯着她的大胸部,嘿嘿笑道:“柳妈妈客气了,本日鄙人与朋友一同前来,柳妈妈可要号召好哦……”
指着柳妈妈道:“你去给我筹办好袅袅当年的卖身左券。”
“柳妈妈,你这话可就说得太不实在了,我们都在风月场中打过滚的,也不是刚出道的雏儿,别拿这话来对付我们,直说了吧,为袅袅女人赎身,所费多少?你说个数儿,我们顿时掏银子。”
袅袅上前一步,对二人深深一福,口中淡淡言道:“袅袅见过二位公子。”
柳妈妈接过银票,咯咯笑了几声,那对大胸脯跟着笑声更加晃闲逛悠,真担忧它们会一不谨慎从她的衣衫中蹦出来透透氛围……
谁知袅袅身形一闪,借势直起家子,貌似不经意的避过了瘦子的搀扶。
瘦子内疚了一下,随即抬开端,振振有辞道:“真爱是无价的!”
“尿尿?”任清闲有些吃惊,这名字……有点儿意境。
任清闲干笑道:“这个……咳,我是已婚男人了,喝花酒这类事儿,干起来总有点儿心虚,呵呵……再说你mm也不是个善茬儿,若被她发明我来这类地任,吾命休矣……”
说完袅袅竟然朝任清闲展颜一笑,笑容如牡丹骤开,令群芳失容。
任清闲苦笑:“哪有那么轻易?我这才上任几天呐?那些将士对我的态度虽说比刚去时驯良了一些,却还没到唯命是从的程度,你别忘了,秦重一向横在那边,他在军中的声望可比我高多了,若他真的铁了心跟太子一条道走到黑,城防军的变数就大了……”
瞧着柳妈妈,瘦子的肥脸俄然涌上一抹羞怯的潮红,踌躇了一下,结巴道:“还……还是不必了吧……柳妈妈,待会儿袅袅女人出来操琴,我坐这里看看就很满足了……”
没过一会儿,一个略带夸大的女声在二人身后响起。
柳妈妈有些吃惊的望着任清闲,仿佛想不到周公子带来的这位朋友如此直接,接着反应缓慢的堆起了笑容,笑道:“奴家是没定见啦,但是袅袅那丫头心气颇高,恐怕她不肯意呢……”
瘦子吓得浑身一抖,仓猝灵巧的陪笑道:“啊,任兄,风花雪月,风花雪月,咱不说这个了……呵呵。”
柳妈妈的神采刹时变白了,任清闲的意义她怎会不明白?这是在警告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当下柳妈妈神采数变,娇媚的杏眼眨了几下,终究笑道:“公子言重了,周公子为袅袅女人如此痴情,老天不会孤负痴恋人的,奴家这就去请袅袅女人出来,袅袅能赶上周公子如许的好男人,也是她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