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闲嘲笑,老子名下开了好几家青楼,这类把戏还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身陷风尘,哪个女子不肯意赎身?再说了,赎不赎身,由得她本身吗?
这女人……不简朴呐。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放……”任清闲大怒,见瘦子眼中闪烁着幸运光芒的模样,终究改口道:“……甚么厥词!既然你至心喜好她,就应当不择手腕将她赎身接回府里去,每天让她在这风尘之地,被这么多色眯眯的男人看着,你感觉很舒畅吗?”
柳妈妈接过银票,咯咯笑了几声,那对大胸脯跟着笑声更加晃闲逛悠,真担忧它们会一不谨慎从她的衣衫中蹦出来透透氛围……
龟公悄悄道:“有,两位公子请跟小人来……”
“哎哟!这不是周公子吗?您今儿又来啦?哟,还带了一名贵友,呵呵,奴家给二位见礼了。”
声音如黄莺初啼,温婉娇脆。
袅袅神采如常的淡然道:“多谢周公子为袅袅赎身,袅袅感激不尽。”
三人像进村的鬼子似的,鬼鬼祟祟走进了画舫的前厅。
瘦子羞怯的一笑:“你再猜……”
柳妈妈还未开口,谁知一向满脸冷酷的袅袅俄然开口道:“公子急甚么?既已上得船来,何妨喝几杯再走?”
“咯咯,袅袅,这两位公子想见你,你须好生接待,莫要怠慢了才是。”柳妈妈将袅袅领到二人面前,咯咯笑道。
瘦子迷惑道:“你说的抢先策动是甚么意义?”
瞧着柳妈妈,瘦子的肥脸俄然涌上一抹羞怯的潮红,踌躇了一下,结巴道:“还……还是不必了吧……柳妈妈,待会儿袅袅女人出来操琴,我坐这里看看就很满足了……”
“柳妈妈。”任清闲叫住了回身欲走的老鸨,淡然道:“袅袅女人可还是清倌人?”
瘦子内疚的笑:“……跟你太熟了,不美意义动手……”
任清闲干笑道:“这个……咳,我是已婚男人了,喝花酒这类事儿,干起来总有点儿心虚,呵呵……再说你mm也不是个善茬儿,若被她发明我来这类地任,吾命休矣……”
任清闲也有点手足无措,靠,这傻妞如何乱放电?这不是搞错工具了么?
没过一会儿,一个略带夸大的女声在二人身后响起。
任清闲叹了口气,这家伙平素在我面前提及女人头头是道,一见这袅袅就舌头打结,真没出息!还王爷呢,呸!
柳妈妈似笑非笑的勾了瘦子一眼,道:“周公子还真是一颗痴情的种子呀,可比那些来这里寻花问柳的臭男人们好多了,只可惜袅袅那丫头不懂事,孤负了周公子的一番密意呢……”
站在画舫船头迎客的龟公见两位穿着华贵的年青公子上船,又带着很多侍从,不由两眼一亮,扯开嗓子朝前厅大呼:“有客到――迎客――”
任清闲正低声跟瘦子交换比来的停顿。
瘦子和柳妈妈闻言一楞。
谁知袅袅身形一闪,借势直起家子,貌似不经意的避过了瘦子的搀扶。
瘦子吓得浑身一抖,仓猝灵巧的陪笑道:“啊,任兄,风花雪月,风花雪月,咱不说这个了……呵呵。”
柳妈妈有些吃惊的望着任清闲,仿佛想不到周公子带来的这位朋友如此直接,接着反应缓慢的堆起了笑容,笑道:“奴家是没定见啦,但是袅袅那丫头心气颇高,恐怕她不肯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