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的吼声震耳欲聋。
畅旺的火苗将棺材烧的劈啪作响。
说完,那人抬手就要将陈北年的牌位丢进火中。
神采大变,这才有些慌了。
“找到了,陈北年的牌位!”
“哈哈哈……”
竟让祖宗身后都不得安眠。
“你们找死!”
陈禹眸光划过,祠堂温馨一片。
“好都雅着,你陈家祖宗是如何被烧的!”
三人提及“陈北年”这个名字,言谈大笑间尽是不敬。
愣了半晌,姓赵阿谁怒然拍桌。
陈禹双目猩红,突破层层人群,就要突入陈家祖宅。
谁成想陈禹真不怕死啊!
唐家属人毫无惧色,围堵在祠堂内,一阵哄堂大笑。
稍弱一些的,直接神采惨白倒了下去。
陈禹眸光猛颤。
“来人!”
“不必等七日,老子明天就送流云老狗一个死无全尸!”
“小子,展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
宅子里的唐家属人,循声向外看去。
陈禹掌心微颤,双眸圆瞪。
而陈家牌匾早被人丢在一旁,蛛网密布,破败不堪。
转眼便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痛得哀声大呼。
供着陈家祖宗牌位的祠堂,现在满白素缟,正中摆放着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材。
陈禹将人一把丢开,转头直奔陈家祖宅。
“是谁找死还说不定呢!”
再挥手间,陈禹对准祠堂内的丧饰,纷繁击落。
噼里啪啦!
只能眼睁睁看着,流云终究化作一具焦尸。
练气境灵气威压,如一道风墙,将那几十人隔断在外。
刚才说话那人面色一喜,接过陈北年的牌位,冲着陈禹晃了晃。
皆被陈禹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唐家这群混蛋,竟敢这么欺辱陈家祖宗!
“当初是陈北年亲手将财产园交给我们的。”
“这是江南省会,是唐家的地盘!”
唐家人见状。
姓赵的白眼一翻。
他竟敢这么作践陈家祖宗牌位!
“不是我干的,是唐家主……”
“他要拿你陈家祖宗牌位当柴火,给流云大师烧纸钱。”
陈禹攥了拳头,眼中恨意明朗。
“赵哥,别来硬的,我传闻陈禹已经入了练气境……”
黑衣武者云集,气度轩昂扼守着灵堂各处。
唐家属人轰笑。
看陈禹这架式,他是要杀人啊!
风卷残云般,就一个个被打翻在地。
数十名保镳双拳紧攥,饿虎扑食般朝陈禹冲了上去。
一股疾风划过。
残剩的唐家属人还是满面放肆。
咚!
……
“你敢!”
“脱手!”
世人骇怪之际。
陈禹嘲笑。
俄然,宅外一声吼怒响起。
唐家欺人太过。
“哎哟,差点忘了,陈北年的牌位这会儿估计都被烧了。”
那人丢了牌位浑身一颤,只感受奔腾的灵气在他周身环抱,胸腔雷鸣般震颤作响。
陈禹心头肝火大起,一把揪住姓赵的衣领。
满桌菜肴淋在三人身上,菜汁汤水浇了满头,狼狈不堪。
“别提阿谁狗贼。”
陈禹掌风一挥。
但却还是放肆。
唐家浩繁族人,正在祖宅外等着祭奠。
扼守各处的黑衣保镳云涌而出。
目睹镇守的保镳都已败阵,唐家属人都等着趁机拔腿就跑。
“我问你我爷爷牌位是如何回事!”
“就凭你,也配碰我爷爷的牌位?”
降落沙哑的怒音在耳边响起。
话毕。
一人高举着牌位,上书“陈公北年”。
一声令下。
祠堂中,痛哭哀嚎声不断于耳。,
闻声。
全部灵堂,被他搅得一塌胡涂!
“把火再烧旺点,接着添牌位。”
爷爷的牌位为甚么会被烧?!
青石板自陈禹脚下,如波纹泛动般,瞬时开裂朝周边蔓去。
他们面前的圆桌,被陈禹劲力的掌风一击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