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大魁伟,个个神情严肃,目光狰狞有力。
再挥手间,陈禹对准祠堂内的丧饰,纷繁击落。
“为流云摆灵送行?”
陈禹眸光猛颤。
“赵哥,别来硬的,我传闻陈禹已经入了练气境……”
竟让祖宗身后都不得安眠。
话毕。
陈禹掌心微颤,双眸圆瞪。
“是谁找死还说不定呢!”
流云棺木前,正熊熊烧着一团火,纸钱烧的畅旺。
“别说一个陈禹,就算全部陈族来这,都得留下条命!”
“陈家那小崽子口气不小,还不是废料一个,连祖宗牌位都保不住。”
那人丢了牌位浑身一颤,只感受奔腾的灵气在他周身环抱,胸腔雷鸣般震颤作响。
“甚么狗屁陈北年,死了还不是一把黄土。”
极尽热诚的言辞从宅子传出,落在陈禹耳中,字字清楚!
唐万奎他如何敢!
“找死?”
唐家高低一片震寒,无人敢答。
燃着的火焰见风而起,竟直奔腾云的棺材而去!
“敢在唐家的地盘脱手,真当我唐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甚么?
陈禹眸光划过,祠堂温馨一片。
“不必等七日,老子明天就送流云老狗一个死无全尸!”
唐家欺人太过。
“烧我先人牌位?”
“小子,展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
陈禹掌风一挥。
青石板自陈禹脚下,如波纹泛动般,瞬时开裂朝周边蔓去。
他们面前的圆桌,被陈禹劲力的掌风一击两半。
在唐家的地盘,还能让陈禹翻了天?!
风墙似遍及波折利刃。
“就拿他的小命,为流云大师送行!”
供着陈家祖宗牌位的祠堂,现在满白素缟,正中摆放着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材。
陈禹攥了拳头,眼中恨意明朗。
风卷残云般,就一个个被打翻在地。
“把火再烧旺点,接着添牌位。”
只能眼睁睁看着,流云终究化作一具焦尸。
巍峨浩大的天井,门前高挂两盏白灯笼,上书“唐”字。
说完,那人抬手就要将陈北年的牌位丢进火中。
陈禹双目猩红,突破层层人群,就要突入陈家祖宅。
黑衣武者云集,气度轩昂扼守着灵堂各处。
“给我用力烧,烧光他祖宗十八代!”
唐家人见状。
满桌菜肴淋在三人身上,菜汁汤水浇了满头,狼狈不堪。
“陈禹,你找死!”
练气境灵气威压,如一道风墙,将那几十人隔断在外。
这回他是真的怕了。
却又被一旁拉住。
扼守各处的黑衣保镳云涌而出。
而陈家牌匾早被人丢在一旁,蛛网密布,破败不堪。
陈禹将人一把丢开,转头直奔陈家祖宅。
唐家浩繁族人,正在祖宅外等着祭奠。
谁成想陈禹真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