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本身的劝谏遭斥,十五岁的南陈太子陈深向父皇陈叔宝谎称身子不爽,带着太子舍人许德言提早辞职,回到了东宫。
“不必了。本日张贵妃和太子都没能劝说得动皇上,公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许德言摇了点头,劝止老婆道,“我心中难过的是,倘若今后建康沦落,你我伉俪二人再难以厮守一处,公主自不免为人所掳,寄人篱下,而鄙人还不知要沦落至何方那边,也不知此生另有无与公主再见之时啊?”说着,眼中竟滴下两滴泪来。
早有他府中的侍女将附马回府后郁郁不乐的表示禀报给了乐昌公主陈长乐,陈长乐与许德言伉俪二人豪情甚笃,听到侍女来报,仓猝赶来向许德言探听原委。
“若依姑丈此说,莫非就任由着孔范那厮奸言误国,就坐视不管了吗?”陈深气哼哼地回了一句。
陈长乐见夫君如此看重本身与他的伉俪之情,心中既觉欣喜又异化着一丝凄惶,晓得仅凭她伉俪二人的力量再难劝说陈叔宝转意转意,挽狂澜于未倒,不由双目含泪,举目四望,一眼瞥见房内几案上放着一面簪花铜镜,便三两步疾走畴昔,拿起铜镜,“啪”地一声向地上摔去。
铜镜重重摔落在地,一分为二,破成了两半,陈长乐俯身拾起两半铜镜,回到许德言身边,将手中的一半铜镜交到他手中,密意地说道:“果如君言,它是妾身与君有别离之日,临时以这两半铜镜作为信物,海枯石烂,你我终有破镜重圆,离而复聚那一天。”
其他如施文庆、沈客卿之流,更是一**邪佞臣,常日里只知陪着天子寻欢作乐、吟风戏月,胸中哪有半点治国救国的良谋,也都任凭孔范逢迎着天子情意胡说八道,并没一人出言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