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珊已下了墙头,梁羽把内里的长梯挪搬进院墙内,以防被人发明,再顺梯趴下,进了这高墙以内。
祝心然:“谁让你说话了,你不是去望风了吗?”
几个月不见,梁羽内心满尽是对祝心然的思念,半夜梦回,多少次胡想着下山后当即向祝家提亲,将祝心然迎娶回家,今后两人相依相伴,白头到老。
“白痴,认出来了吗?”祝心然娇羞的笑道。
厥后真有新郎追踪而至,女子躲到摆供品的桌子上面,梁羽帮手对付。
祝心然:“谁要拜那乱牵红线的老头子了,人间多少痴男怨女,不都是那老头子害的。”
“晚了!”祝心然脸有羞意,几次张嘴,话语难言,眼看光阴不早,梁羽不好再呆下去,才低声说道,“不如梁兄今晚在此过夜,明早再走。”
两人相依相偎,走遍阁楼的每一个角落,观景台上,眺望竹林小溪,喁喁情话,神驰将来。
“士族门阀的高墙,非一日可破,亦非一世可立,我梁羽今后必倾一世之功,晋升士族,不使怀中女子受委曲,不让子孙后代再受高墙之隔。”
当天夜里下起大雨,有一个身穿嫁衣,头盖红纱的女子到庙里避雨。
“是,海珊你辛苦了,我多谢啦。”梁羽向她施礼谢过,神采冲动,快步走向阁楼。
当时不便扣问女子的姓名,夜里灯光暗淡,女子头盖红纱,面貌模糊约约,看不逼真,观女子言行,大胆奇特,勇于抗争,却没想到,竟是祝心然。
祝心然推开梁羽,红着脸气道:“死海珊,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梁羽将她抱得更紧:“月老红线如何牵我不管,你的红线另一端,此生我必然紧紧抓在手中,毫不罢休。”
祝心然拉着梁羽进了阁楼,掩上流派,门外还传来海珊的嘀咕声:“我如何碎嘴了,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嘛?”
“是啊,晓得你非普通的女子,每天在府外等待,我内心充满但愿,从未泄气。”梁羽更用力抱紧她,似怕稍一放松,怀中的人儿就会消逝不见。
三年多前,梁羽在外游读,路经祝家庄五里外的月老庙,见四周风景极好,便起了在庙里借读几天的心机。
“我家蜜斯为了你呀,可费尽了心机,这园子本无人住,蜜斯推说喜好这里的风景,要不时来小住,这几天赋把阁楼打扫了出来。”
“梁羽我们快出来吧,免得这死丫头碎嘴。”
不知不觉,天气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