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微蹙眉头,又悄悄点头。茯苓说的对,宋子期不近女色,她除了耐烦等候外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洗笔笑嘻嘻的,“姨娘说错了,那位李公子可没资格做老爷的客人。他是来给老爷送贡献的,这才给他两分脸面。”
白姨娘新欢意乱之下,只好让茯苓帮手想体例。
腊梅心烦气躁,绞动手绢,咬着唇,“马大娘,你说我该如何办?”
腊梅如何能不焦急,她芳华有限,可经不起蹉跎。等没人的时候,腊梅从怀里拿出一根赤金柳叶金簪,脸上一片火烧云,红扑扑的,闪现出几分羞怯来。金簪是李公子那日送给她的,她一向贴身揣着。心烦气乱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回想同李公子来往的一点一滴,心中就跟吃了蜂蜜一样甜滋滋。
“莫非腊梅女人不肯意?”宋安然一脸忧?的模样。
“你的意义是老爷要为夫人守着?荒唐,老爷堂堂男人,如何会替夫人守身。再说了,宋家子嗣薄弱,恰是需求开枝散叶的时候,老爷不进后院,那如何是好。”白姨娘又急又气又觉着不成思议。向来都是女报酬男人守身,哪见男人替女人守身的。
宋安然笑了起来,“如许就好。此事还请腊梅女人多费点心,过后我有重谢。”
瞧着腊梅那面庞红扑扑的,白姨娘当即冷哼一声,“这不是腊梅女人嘛!”白姨娘将‘女人’二字咬得格外的重,仿佛是在调侃腊梅没本领,这么长时候还没爬上宋子期的床。
腊梅很清楚,她对李公子动心了。但是,她和李公子能有将来吗?
腊梅连连点头,“我情愿,我情愿。”她正愁没机遇同李公子见面,没想到机遇就奉上门来。
白姨娘陪着笑,又使了银子,洗笔才承诺替她通报。
洗笔没法,只好接过食盒,“姨娘放心,我会同老爷说清楚。”
宋安然在花圃里遇见腊梅,见她脸红扑扑的,还体贴肠问了几句。以后,宋安然又问道:“听闻腊梅女人同李公子熟谙。恰好我想买些奇巧玩意,不如就请腊梅女人替我联络李公子。”
到了书房内里,小厮洗笔拦着白姨娘不让进,说老爷正在忙。
李公子幼年多金又漂亮,还和顺体贴。当然宋子期也长得很漂亮,但是宋子期都三十好几,官威又重,腊梅每次面对宋子期都会腿肚子颤抖,内心怕怕的。唯独同李公子在一起,她的心就会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脸颊也会泛红。
当然白姨娘也并非实足的笨伯,生‘病’期间她就想明白统统,对于宋安然得缓缓图之。以是病愈后,她也就没急着去找宋安然的费事,而是经心打扮,做足筹办,筹算先皋牢住宋子期的心。只要能获得宋子期的宠嬖,管家权迟早会是她的。
这可将白姨娘给焦急坏了。她在宋家安身的底子,一是儿子宋安平,二是宋子期的宠嬖。没了宠嬖,她又如何替儿子争夺好处,如何同宋安然那小丫头电影斗。
见腊梅喜滋滋的,宋安然唇角一勾,真是好天真好好骗。不过是个皮相上佳的男人,就让腊梅的脑筋成了一团浆糊。哎,对于如许的人,一点成绩感都没有。
“多谢。”白姨娘又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腊梅,“来的路上碰到腊梅,见她同一个蓝衫公子在说话。那位公子陌生的紧,穿戴又繁华,难不成是老爷的客人。”
腊梅不等白姨娘有所反应,急仓促的先走了。白姨娘嘲笑一声,心中也在猎奇,之前同腊梅一起说话的男人究竟是谁。瞧那模样,当真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