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人太客气了,这是奴婢的本分。”腊梅喜不自胜,满脑筋都想着同李公子见面。却不肯想想,宋安然身为宋家嫡女,又当家掌权,需求甚么只需一句话叮咛下去,自有卖力采买的管事将事情办好。何必舍近求远,巴巴的让她一小我生地不熟的丫头来筹办这件事情。
洗笔笑嘻嘻的,“姨娘说错了,那位李公子可没资格做老爷的客人。他是来给老爷送贡献的,这才给他两分脸面。”
这一日,白姨娘提着食盒,筹算亲身送到书房,拉近同宋子期之间的豪情。刚走到垂花门,一抬眼就见到腊梅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二人说谈笑笑的,貌似另有些密切。
茯苓倒是一脸平静,“姨娘不必镇静,老爷没来姨娘房里,可也没去夏姨娘的房里。就连腊梅,现在还是女人打扮。”
白姨娘陪着笑,又使了银子,洗笔才承诺替她通报。
腊梅刹时被欣喜砸中,“二女人说真的?”
宋安然在花圃里遇见腊梅,见她脸红扑扑的,还体贴肠问了几句。以后,宋安然又问道:“听闻腊梅女人同李公子熟谙。恰好我想买些奇巧玩意,不如就请腊梅女人替我联络李公子。”
洗笔出门见了白姨娘,将宋子期的话照实相告。白姨娘咬着唇,又憋屈又尴尬。难堪的笑了笑。“既然老爷有叮咛,我也不幸亏此多留。这内里是补汤,是我花了一个早上给老爷做的,费事你给老爷送去。”白姨娘将食盒递上,一副洗笔不接畴昔,她就不会分开的态度。
“多谢。”白姨娘又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腊梅,“来的路上碰到腊梅,见她同一个蓝衫公子在说话。那位公子陌生的紧,穿戴又繁华,难不成是老爷的客人。”
……
腊梅心烦气躁,绞动手绢,咬着唇,“马大娘,你说我该如何办?”
到了书房内里,小厮洗笔拦着白姨娘不让进,说老爷正在忙。
洗笔悄悄嗤笑白姨娘没见地,“不过是个海商,富倒是真富,贵,李家算哪门子贵。”
白姨娘得知李公子是海商后,就没再留意。一年到头,衙门都有海商上门贡献,实在是算不上希奇。
马婆子感喟,是啊,宋子期不进后院,找谁帮手都没用。又瞧了眼腊梅,“罢了,罢了,你也别焦急。来日方长,总归会有机遇。”
李公子幼年多金又漂亮,还和顺体贴。当然宋子期也长得很漂亮,但是宋子期都三十好几,官威又重,腊梅每次面对宋子期都会腿肚子颤抖,内心怕怕的。唯独同李公子在一起,她的心就会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脸颊也会泛红。
马婆子白了她一眼,“叫你同白姨娘打好干系,你却将人给获咎了。现在想找个帮手的也找不到。”
宋子期头也不抬的说道:“不见。奉告她,书房重地,今后没我的叮咛不准她过来。”
腊梅心中愤怒不已,却不欲同白姨娘多做胶葛,“白姨娘的病终究好了,可喜可贺。我另有事,就不陪姨娘唠叨。告别。”
当然白姨娘也并非实足的笨伯,生‘病’期间她就想明白统统,对于宋安然得缓缓图之。以是病愈后,她也就没急着去找宋安然的费事,而是经心打扮,做足筹办,筹算先皋牢住宋子期的心。只要能获得宋子期的宠嬖,管家权迟早会是她的。
腊梅很清楚,她对李公子动心了。但是,她和李公子能有将来吗?
见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