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几近没有吼出来,“这也算摸你的手?大哥,我在给你治病,懂不懂?”
南宫仪听他这话,仿佛有门,忙问,“你到底想如何?”
南宫仪啐了一口,心想本身真是气胡涂了。
她这才晓得甚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说要让她支出点儿甚么的,她临时听听看吧。
南宫仪真是服了,“那都是明天的事儿了,那会子你如何不说?你当时候要说我看光你身子需求支出代价,我绝对不给你拔箭!”
刚忙完筹算歇口气的南宫仪,闻言当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看着耶律玄,有些紧急地问,“我甚么时候摸了你的手,看了你的身子?”
她撇了撇嘴,不觉得意: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身份职位不低的,如何会对她感兴趣?不杀她就不错了。
“停!”南宫仪一声狮吼,胜利地堵住了耶律玄那滚滚不断的话,“你的身子就那么金贵,看一眼值那么多金子?”
但她内心还是感觉那男人不会杀她,毕竟他胸口的伤还没好,希冀着她给治呢。
这么一想,她就结壮了,跟着来人进了主屋。
但她向来都不是个娇柔的女人,哀痛了一阵子,又打起了精力,穿衣下床。
他那一头浓黑的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挽起,暴露如刀裁的鬓角。
耶律玄看着南宫仪将近抓狂的模样,眸中飞速闪过一抹笑,只是那抹笑一闪而逝,快得令人捉摸不着。
她索然有趣地缩回了胳膊,望着头顶乌黑的帐子发楞。
走上前去,她只是冷酷地查抄了下他的伤口,就叮咛人架锅生火,提取心机盐水了。
现在,他转过甚,定定地盯着南宫仪,那双幽深的眸子里,仿佛多了些非常的色采,波光潋滟,熠熠生辉。
耶律玄不紧不慢地指了指手背上扎着银簪子的左手,道,“你还想认账不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但是伸到半中间,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
“如许吧,看在你给我治病的份儿上,我也不狮子大开口。”说到这儿,耶律玄顿了顿,又接下去,“摸一次手十两金子,看一次身子一百两金子。从昨儿到明天,你一共摸了我两次手,看了我两次身子……”
“归正你已经看过了,说甚么都晚了。”他委曲地嘟囔着,“想我堂堂一个大好男儿,还没娶妻生子,竟然失身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