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品娇 > 第一百九十九章 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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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听了,笑得更淫邪了,用力拍了拍她的面庞,嘉奖道:“公然是个见机的粉头。”头一偏,表示一旁的主子给她松绑。

凝烟偷瞟了一眼那锭银子,少说有二两,顿时心花怒放,嘴里却推让道:“小女子非为了一点银两,小女子服侍公子满是志愿,也是公子恩泽于小女子,小女子三生有幸矣!只是小女子实在咽不下谖mm对公子的诽谤。”

被主子睡过,又被身上这个纨绔后辈当粉头玩弄!

凝烟羞得不敢看他,一只手指绞弄着一缕垂在胸前的秀发道:“全部长安城的女人,谁不识当今王皇后的侄子、大名鼎鼎王仪王公子呀,你但是长安城女人们的梦中恋人!”

凝烟装模做样道:“公子认得我谖mm?”

王仪不过一摧花***哪懂怜香惜玉,她既不说,他也没阿谁好性子哄她说,叫侍从拿出一锭银子,像打发一只摇尾乞食的饿狗普通,扔在她身边,道:“看你服侍本公子对劲的份上,拿去买身衣料吧。”

凝烟暗喜,彻夜又是献身又是挨踢,事情总算峰回路转,有了转机,却故作不肯道:“算了,小女子不想再提起了。”说罢,更是泪如雨下。

凝烟躺在潮湿的地上,背被腐叶枯树枝硌得生疼,身材还要接受王仪的重量和他的培植,两眼望着树枝缝里乌黑的夜空,内心俄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曲和屈辱。

待王仪精疲力尽以后,提裤欲走,凝烟在后幽怨道:“王公子这么狠心,就这么抛下小女子吗?”

王仪听了嗤笑,斜睨着她,看她一副吮痈舔痔的奉迎模样,轻视地问:“你能帮我做甚么?”

凝烟趁机低头害羞道:“奴家但是黄花之身侍营私子的。”见王仪没甚么反应,换了词道:“谖mm获咎了公子,公子就这么算了?”

王仪叹了口气,悻悻坐到她身边道:“我能如何?禀与父母,若知我非礼侯门令媛,还不逐我出了家门?”

凝烟低头思忖了一回,抬起双眸,道:“感念公子雨露之恩,小女子无觉得报,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面前闲逛着与青砚那日在府衙受审时,围观的老百姓那一张张鄙夷的面孔,他们耻笑的话说话犹在耳,不由咬紧樱唇,发誓要置若谖于死地,而身上这个王仪便是最好的锲机。

男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的眼泪,便是王仪这般禽兽不如的人一时也软了心肠,问:“因敬慕本公子而获咎了一人?那人是谁?”

凝烟吐出嘴里的泥,抹了抹鼻腔里流出的血,楚楚不幸道:“小女子蒲柳之姿,哪堪奉养在公子身侧,只因敬慕公子,获咎了一人,被绑在此地,幸蒙公子援救,又赐我半晌贪欢,只一时不忍公子拜别,才开口挽留,别无他意。”说罢,哭得梨花带雨。

犹是如许,王仪还不解恨,指着她骂骂咧咧道:“你这贱人,本公子已经赏光连续睡了你好几次,你还待如何?难不成要本公子把你这残花败柳娶回家去?”

凝烟借着林间暗淡的月色认出王仪来,心中一喜,任由他轻浮,巧笑嫣然地对他飞着媚眼道:“只要公子肯救小女子,如何摆布小女子都行。”

王仪切齿道:“本来是她!”

王仪听到“谖mm”三个字,心中一动,寒意实足地盯着她,沉声问道:“哪个谖mm?你又是谁?”

王仪纵横花柳丛中数年,从未碰到哪个女子敢胶葛于他――那些风尘女子只要银子不要人,那些良家女子纯是被迫,谁会与他纠葛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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