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偷瞟了一眼那锭银子,少说有二两,顿时心花怒放,嘴里却推让道:“小女子非为了一点银两,小女子服侍公子满是志愿,也是公子恩泽于小女子,小女子三生有幸矣!只是小女子实在咽不下谖mm对公子的诽谤。”
凝烟媚笑:“还要公子助奴家一臂之力才好!”(未完待续。)
可谁知王仪只须一脚就粉碎了她的好梦。
男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的眼泪,便是王仪这般禽兽不如的人一时也软了心肠,问:“因敬慕本公子而获咎了一人?那人是谁?”
凝烟悄悄叫苦,却也只得从了。
王仪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认得!如何不认得!才被令妹狠狠整了一顿!”
凝烟低头思忖了一回,抬起双眸,道:“感念公子雨露之恩,小女子无觉得报,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凝烟装模做样道:“公子认得我谖mm?”
王仪听了嗤笑,斜睨着她,看她一副吮痈舔痔的奉迎模样,轻视地问:“你能帮我做甚么?”
凝烟暗喜,彻夜又是献身又是挨踢,事情总算峰回路转,有了转机,却故作不肯道:“算了,小女子不想再提起了。”说罢,更是泪如雨下。
王仪见她如此有掌控的模样,不得不信了几分,问:“你如何做?”
凝烟躺在潮湿的地上,背被腐叶枯树枝硌得生疼,身材还要接受王仪的重量和他的培植,两眼望着树枝缝里乌黑的夜空,内心俄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曲和屈辱。
凝烟手脚一自在,立即在身上挠个不断,直挠了一杯茶的工夫方才不痒了,与王仪携了手,只转到几棵树后便轻易起来,也不怕不堪入耳的声音被王仪的几个主子听到。
凝烟一副风吹欲倒的娇弱模样,弱弱娇语道:“谖mm就是永安侯府的方若谖啊,我是她姐姐方凝烟。”
王仪叹了口气,悻悻坐到她身边道:“我能如何?禀与父母,若知我非礼侯门令媛,还不逐我出了家门?”
王仪听了天然非常受用,对劲地笑着,用力拧了凝烟胸口一把,用与烟尘女子说话的口气对她道:“很会说话逗本公子高兴,那本公子再承全你一次,以解你相思之苦。”说罢一把扯去她护胸的红肚兜,再次将她按在地上。
别人都是洞房花烛夜,本身这算甚么呢?
凝烟趁机低头害羞道:“奴家但是黄花之身侍营私子的。”见王仪没甚么反应,换了词道:“谖mm获咎了公子,公子就这么算了?”
被主子睡过,又被身上这个纨绔后辈当粉头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