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杉笑了,该说傅半夏太纯真还是傅迎春太狡猾?!真想不到不如何吭声的大伯娘生了个会算计的妙手,夺目的二伯娘却生了个脑筋不勤的笨瓜!
“啊……这……”傅半夏有些惶恐,扭头朝傅迎春求救。
傅迎春抚着傅半夏的背,语带责备的看向傅剪秋,“秋儿,你明显看到方公子过来为甚么不奉告我和夏儿呢?若你能提早告诉一声,方公子就听不到那些话,夏儿也不会被大伯骂了。你真是该检验检验……”
“真的?”傅虎魄有些忿忿然,“我去奉告娘。五哥太偏疼了。”
得不到傅迎春的回应,傅半夏急的涨红了脸,好半响,才带着哭腔低吼道,“我……我说着玩儿的。”
傅半夏闻言,更是肝火中烧,“我呸!谁要沾她的光?奶都没承认这门婚,还举人娘子?就她那贱蹄子也配?!还不把我的衣服脱了,看我不扒光……”
傅迎春抿唇轻笑,状似安慰,“夏儿,秋儿但是将来的举人娘子,穿你的衣服也是让你跟着叨光,我可就没这福分了。”
傅剪秋早在傅迎春开口时就返回屋内取了蒋氏送来的承担,不等傅迎春说完,就将承担塞到傅半夏怀中,“这是你们要找的衣服,拿去。我们另有事,你们请回。”
面对堂妹的未婚夫笑的如此明眸生辉,傅迎春情里在想甚么?读书弟子不顾申明,触碰未婚妻堂姐的衣服,方之行意欲何为?
青年男人勾唇嘲笑,“鄙人鄙人恰是你口中阿谁不入流的童生!我倒想问问,傅女人如何得知我中不了举人?”
“说着玩儿的?”青年男人神采丢脸,步步紧逼,“我今已是秀才之身,想考举人唾手可得!听闻傅家老爷子曾在太子少傅府当差,也是明事理懂礼节之家,傅女人何故在背后诽谤鄙人的名声?!”
全部过程,傅虎魄在中间看着一声未吭,现在才反应过来,扯了扯傅迎春二人的衣服,“这……这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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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半夏伸手把傅云杉推到一边,骂道,“滚蛋!”
傅迎春眉头微蹙,想甩开傅半夏的手却不得法。
“傅女人这话是甚么意义?”门外,传来一道冷冷的问话,一个青年男人束手而立,目光有些阴鸷的盯着傅半夏。
傅半夏垂着头,一叠声的说着对不起,眼泪也啪嗒啪嗒地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