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领着女儿赶路,总算赶在岁末之日回到了固原镇。
程锦容眉眼间尽是和顺:“我出发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只两个月大。巧儿还没分娩。算一算光阴,年后就该有喜信了。”
不然,贺曜就会被连累进皇位争斗中。贺家也会落一个谋夺皇位的恶名,浑身高低长着嘴也掰扯不清。
过了好久,贺祈才抬开端来,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裴璋伉俪两个回了都城吧!是不是去贺府拜见你了?”
程锦容有些无法:“我们两个结婚二十余年,现在连孙子孙女都有了。你还吃这陈年旧醋做甚么。”
程锦容何尝不思念本身的夫婿。
魏氏被逗乐了,也未对峙,顺势躺了归去。
伉俪两个当晚底子没露面,在净房里沐浴了两个时候,直接去了寝室。直至下半夜,才精疲力尽地沉甜睡去。
贺祈也有些惊诧,半晌,才长叹了一声:“万幸皇后生了儿子。”
贺晨早已凑到了新出世的堂弟身边,小手摸了摸堂弟嫩嫩的小脸。一边摸一边赞叹:“娘,弟弟的小脸又嫩又滑。”
“可不是么?”程锦容笑着轻叹:“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提起过。皇后娘娘有孕的喜信传进耳中,我比谁都欢畅。在皇后四个月时,我救治出了这一胎是皇子。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程锦容将头靠在贺祈的头边,轻声道:“贺祈,我们这一世,总算美满。”
程锦容好笑不已,只得将当日的事说了一回:“裴璋和白凤确切去了平国公府。白凤早在多年前就晓得我,此次回京,对峙要去见一见我。裴璋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来了。”
“皇后这一胎生了皇子,皇上已经下旨立了储君。”程锦容笑着说道:“才满月就被立为太子,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了。”
“爹,”贺晨冲动地喊了一声,冲了畴昔:“我太想你了。”
贺祈嘴硬:“我不是妒忌,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魏氏目露感激:“我也没想到会有本日。提及来,还很多谢你当日为我去宫中求恩旨。”
贺祈一脸满足,笑声有些嘶哑:“累就睡上一日。”
贺祈目光一柔,紧紧搂住程锦容,俯下头深深一吻。
不过,魏氏表情极好,眉眼间皆是笑意。比起之前那等落寞的模样可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