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做,天然也想到了应对之策。
王鹤云长叹一声,脸上暴露难色,
为了压服柳玉龙,王鹤云直接表白态度。
柳玉龙眉头一皱,王鹤云那里会给他开口的机遇,接着就道:
“老夫来此之前,已经巡查过其他虎帐,唯有柳将军这里的练习最让老夫不测。”
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他又不是真蠢。
王鹤云正色,持续道:
“王将军既然晓得边疆战事严峻,保卫兵力不敷,为何还调走西南军主力?莫非就不怕大齐南下南屿关吗?”
老匹夫,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并非老夫用心调走西南军精锐,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王鹤云眸子子一转,笑道:
“柳将军多虑了,庆国公府高低,忠心耿耿,六合可鉴,谁敢说柳将军谋逆?若真有小人敢胡言乱语,老夫第一个便不承诺。”
打太极?
老匹夫,公然是甚么话都说得出口,甚么事都敢想。
“何况,北荒狼子野心,还在虎视眈眈,如果与大齐狼狈为奸,南下攻打襄州、寿州的话,东北边疆岌岌可危。”
柳玉龙深吸了口气,点头如同捣蒜,
顾宇庭给柳玉龙使了个眼色,表示他找借口推掉这个调令。
“既然王将军考虑得如此全面,为何没有想过,大齐如果攻打南屿关呢?王将军是如何故为,仅剩老弱病残的西南军,能够守住这东北第一雄关?”
“何况,只是让你代为练习,又不是归入西南军麾下。你且放宽解,此事老夫必然禀明宋将军和陛下,毫不会有宵小之徒歪曲你的。”
他不过是四品军职,统领一军的统制,遵循大燕的军队体例,一营由十部构成,一军由十营构成,身为一军统制,麾下约莫也就一万到两万人。
王鹤云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浑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柳玉龙冷嘲笑道:
“东北边疆,有王将军在,已然固若金汤,此话未免危言耸听了吧?”
而国战,可不是一味的戍守。
本日,你不承诺也得承诺!
柳玉龙心中怒骂,王鹤云接着道:
柳玉龙反问一句,
“王将军久经疆场,让人佩服。只是……末将另有一事为明,但愿王将军解惑。”
“王将军还真是老谋……足智多谋啊。”
柳玉龙也收起脸上的笑意,顾宇庭微微点头。
“南屿关乃是东北边疆第一雄关,一旦有失,别说王将军一人,哪怕是九族皆诛,怕也难消陛下的肝火吧?”
老匹夫,还真觉得本身在夸他呢?
王鹤云有备而来,所言倒也是究竟。
他迈步走到柳玉龙身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老匹夫用心叵测,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