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是。”云良工傻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多亏你们来得及时。”
如果此事让杜宏博等人晓得了,不但云家会是以受创,便是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傅青鱼这真是杀人诛心!
“杀人之罪你以为何如不了你,那再加上你与狼塞互通勾搭呢?莫非这也何如不了你吗?”傅青鱼嘲笑,“云老太爷,通敌卖国之罪,即便是你也担不起吧?”
云家现在的职位固然如日中天,已经到了能摆布皇权的境地,但也并非能真正的一手遮天。
“盛统领且慢!”谢涟站出来,“既与狼塞有关,禁军擅自带走此物或有不当,不若我们一起将这些东西押入中都,交由皇上决计!”
“这些天然也是云修德一人所谓,云家其别人毫不知情。”盛奉阴沉一笑,“别的,饭可乱吃话不成胡说。小孩,你这勾搭一词从何说来?这最多不过是云修德嫌在工坊里人为太少,本身寻了一些门路,借着云家工坊的地盘做保护私底下跟狼塞的贩子做些买卖赢利罢了。”
云良工这下是真的慌了。
“太后有令,如有抵挡,格杀勿论!”盛奉大喝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回剑一划,鲜血喷溅!
盛奉见统统人都跪下了,才展开手中懿旨,“和乐县主一案,经曹少卿查明,系云修德倾慕和乐县主爱而不得心生痛恨,从而杀人。证据确实,由禁军统领盛奉马上缉捕,如有抵挡,格杀勿论!”
傅青鱼一把拉过中间的谢珩,盛奉骑着马从谢珩刚才站过的处所奔驰而过,从马背上纵身一跃落地,高高举起手中之物,“太后懿旨,尔等跪下听旨!”
他听得瞪大眼睛,“我……我杀了和乐县主?我……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老太爷,你……”
谢珩扬手,“拿下!”
“老太爷!”云爷吓了一大跳,赶快上前去扶人。
盛奉在云爷的衣服上一抹剑上沾着的血迹,锵一声还剑入鞘。
谢珩把箭弩上印有狼头标记的一方对准云良工,“云老太爷,通敌卖国乃是连累九族的重罪,你现在可另有甚么想说的?”
若他当真信了,那此时再听到她说这番话,只怕云良工还没抓起来,他就要先气死了!
他杀一个和乐县主无所谓,但扯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即便是他作为当今太后的女儿也保不住他!
“蠢货,你当皇上是死人吗?!”云良工固然不聪明,但也没真的傻到无可救药的境地。
“并且我没记错的话,城防军东西南北四大营拱卫中都,无调令不成私行出营。谢批示这又是奉得谁的号令出兵来此,不如将调令拿出来看一看?嗯?!”
“对……对了,不如临时就让他们到手,您只说那是跟狼塞一个贩子互市的货色。归正有太后和丞相在,您必定不会有事的。”
云爷的眼睛亮了两分,越说越感觉有事理,“等过了这一关,统统还是还是。到当时你想如何抨击谢珩和傅青鱼都不是题目。”
云良工和云爷慌作一团。
矿洞口的城防军一箱又一箱的将装了箭弩和箭矢的箱子搬到洞外,足足四十二箱,与先前傅青鱼盘点的数量不异。
“大人,都搬出来了!”晨风上前禀报,手里还拿着一架箭弩和一根箭矢。
“好了,此事已结。诸位如果对和乐县主一案另有何疑问,可自行去找曹少卿求证。他那里认证物证俱全,包各位对劲。至于这些箭弩和箭矢,我禁军先带走了。”
云爷此时也满头盗汗,双手紧握在身前不断的搓着,“老太爷别急,我正在想。”
朝中还是有以内阁首辅杜宏博为首的一众保皇派,除此以外另有如谢家这般态度含混不清的世家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