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你休要胡说八道!”云良工怒喝。
他听得瞪大眼睛,“我……我杀了和乐县主?我……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老太爷,你……”
“蠢货,你当皇上是死人吗?!”云良工固然不聪明,但也没真的傻到无可救药的境地。
谢珩敛着心神,淡声叮咛,“晨风晨晖,你们带人出来搜索!”
云良工这下是真的慌了。
傅青鱼站着没动,谢珩拉了她一把。
傅青鱼这真是杀人诛心!
“对……对了,不如临时就让他们到手,您只说那是跟狼塞一个贩子互市的货色。归正有太后和丞相在,您必定不会有事的。”
他杀一个和乐县主无所谓,但扯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即便是他作为当今太后的女儿也保不住他!
朝中还是有以内阁首辅杜宏博为首的一众保皇派,除此以外另有如谢家这般态度含混不清的世家一派。
云爷的大名就叫云修德!
若非晨夕和晨晖也出来检察过,他还当真信了她的话,觉得内里只是云家用来临时存放金子的库房。
傅青鱼转头对谢珩拱手一礼,“大人,证据便在矿洞中的那扇门后,大人可命人去查。”
傅青鱼一把拉过中间的谢珩,盛奉骑着马从谢珩刚才站过的处所奔驰而过,从马背上纵身一跃落地,高高举起手中之物,“太后懿旨,尔等跪下听旨!”
云爷的眼睛亮了两分,越说越感觉有事理,“等过了这一关,统统还是还是。到当时你想如何抨击谢珩和傅青鱼都不是题目。”
盛奉在云爷的衣服上一抹剑上沾着的血迹,锵一声还剑入鞘。
傅青鱼和谢珩他们已经起家,晨夕忍不住道:“你说和乐县主是云修德杀的,那这些与狼塞勾搭的箭弩和箭矢呢?”
“大人,都搬出来了!”晨风上前禀报,手里还拿着一架箭弩和一根箭矢。
云良工慌了,回身就跑,踩到地上的碎石,全部身材往前扑出去,结健结实的摔了个狗吃屎。嘴巴还磕在了石头上,两颗牙都磕掉了。
云良工小声呵叱云爷,“狗东西,你从速想想体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