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倒是傅青鱼千万没想到的,“那你父亲在外应酬如果想请人用饭呢?记账?”
荷香走前头将马车帘子撩起来,谢夫人娇娇弱弱的扶着翠微的手进了马车,还未坐下便先悄悄翻开了马车帘子偷看。
四目相对,马车外的雨声还是未停,却仿佛盖不过两人之间砰砰的心跳声。
“嗯。”傅青鱼点头。
傅青鱼眨了眨眼睛,先避开目光。
翠微忍笑,“是,夫人把稳脚下。”
傅青鱼俄然有点怜悯谢珩,亲爹只宠媳妇儿,儿子美满是送的。
“不管是在谢家,还是在外经商,那个提起父亲都是赞誉,便是祖父祖母也都以父亲为荣。”
傅青鱼身上有哪些处所怕痒谢珩一清二楚,傅青鱼挡这里,谢珩便挠其他的处所,挠的傅青鱼笑的力竭,一点抵挡的余地都没有。
谢珩垂眸,看向傅青鱼方才咬着笑过,还泛着樱粉色的唇,哑声低问,“知错了吗?”
傅青鱼看到他湿了半边的肩膀,往中间让了让位置,“大人将湿了的外袍先脱下来吧。”
“啾!”谢珩刚上马车便打了个喷嚏。
谢珩感喟,有些无语的看着傅青鱼,半晌才道:“我父亲你传闻过吗?”
傅青鱼抿了抿唇,“嗯。”
翠微跟荷香都好笑,“夫人,你这般会叫三公子和女人难堪的。”
等她的欲望达成,他便能扣问她的情意了。
如胡家这般靠做买卖致富的商家,在他面前也都只是小虾米罢了。
“那你父亲如果想给夫人买东西呢?”傅青鱼看谢珩张嘴,立即截断他的话,“打住,抛开你父亲名下的财产不说,就说买会花银子的东西。”
“大人不活力了吗?”
“啊!”傅青鱼惊呼一声,回身挡谢珩的手,谢珩早就预判到了她的行动,轻松避开持续挠痒。
傅青鱼敛了脸上的笑意坐直身子,边清算衣裙,边偷瞄谢珩的神采。
“不交。”谢珩不解气,咬牙弥补一句,“她是牛!”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傅青鱼偏头忍笑,肩膀都在抖。
“有戏楼。”
谢珩感喟,“但你可知,父切身上实则连二两银子也拿不出。”
“傅—青—鱼!”谢珩气不过,伸手就去掐傅青鱼腰间的软肉,“叫你笑!叫你笑!”
“这有何不对吗?”短长的人,别人赞誉不是很普通?
“傅阿鱼!”谢珩咬牙切齿,“你如果敢将前面的话说出来,本日便不必活着上马车了!”
“嗯。”谢珩将外袍脱下,内里的衣裳倒是没湿,“母亲用了甚么体例让你陪她来插抄本日的秋色宴?”
谢家大爷谢和同,出了名的笑面虎,不喜朝堂偏疼经商,乾元年间就已经是乾元帝亲封大离第一皇商,手中财产遍及大离各个城镇。
“气着呢。”
“……”就离谱!
“当真晓得错了?”谢珩压着傅青鱼的一双手臂,终究停了下来。
“晚了!”
“哈哈哈!大人,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傅青鱼告饶。
好吧,不愧是大离第一皇商,名下财产遍及各行各业很普通。
傅青鱼见谢珩木了脸,嘿笑一声问道:“大人,你今后会将银钱交给你夫人保管吗?”
“听曲呢?”
“那可说不定。女人家虽说是轻易断念眼,但如果当真变心起来,那可比这天变得还快呢。”谢夫人端起茶杯,“并且要我说,换我来选,我也是不肯意选三郎这等性子的人当夫君的,闷死啦。”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你也不必过分顺着母亲。”谢珩将外袍放到中间,“不然哪一天你被母亲卖了,怕是还在帮她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