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看到他湿了半边的肩膀,往中间让了让位置,“大人将湿了的外袍先脱下来吧。”
“唉,我也不想啊,谁叫三郎是那等闷性子,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我如果再不帮帮他,阿鱼那般短长,迟早要叫旁人给拐走啦。”谢夫人招手,“荷香,你寻个时候找人探听探听。看看阿鱼跟云家六郎是不是干系挺好的。那孩子我也是见过的,朗朗如日是个姣美的公子呢。”
谢珩垂眸,看向傅青鱼方才咬着笑过,还泛着樱粉色的唇,哑声低问,“知错了吗?”
“听曲呢?”
“晚了!”
翠微忍笑,“是,夫人把稳脚下。”
渐渐来。
谢珩手上的行动顿住了,傅青鱼的笑也垂垂收了。
等她的欲望达成,他便能扣问她的情意了。
“傅青鱼,你就是欠儿的!”谢珩重新上手。
世上有这么多的苦,他为何恰好要吃傅青鱼的苦!
“有戏楼。”
傅青鱼敛了脸上的笑意坐直身子,边清算衣裙,边偷瞄谢珩的神采。
四目相对,马车外的雨声还是未停,却仿佛盖不过两人之间砰砰的心跳声。
谢珩感喟,有些无语的看着傅青鱼,半晌才道:“我父亲你传闻过吗?”
好吧,不愧是大离第一皇商,名下财产遍及各行各业很普通。
傅青鱼身上有哪些处所怕痒谢珩一清二楚,傅青鱼挡这里,谢珩便挠其他的处所,挠的傅青鱼笑的力竭,一点抵挡的余地都没有。
“啾!”谢珩刚上马车便打了个喷嚏。
谢家大爷谢和同,出了名的笑面虎,不喜朝堂偏疼经商,乾元年间就已经是乾元帝亲封大离第一皇商,手中财产遍及大离各个城镇。
“三郎,雨大,记得将阿鱼安然送回家,不必急着回家哦。”谢夫人笑眯眯的将两人推出去。
“你也不必过分顺着母亲。”谢珩将外袍放到中间,“不然哪一天你被母亲卖了,怕是还在帮她数钱。”
“这有何不对吗?”短长的人,别人赞誉不是很普通?
谢珩无声的深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来,渐渐松开傅青鱼的手,回身坐直了身材。
“父亲名下便有酒楼。”
不成逼她!
“额……”这倒是傅青鱼千万没想到的,“那你父亲在外应酬如果想请人用饭呢?记账?”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傅青鱼偏头忍笑,肩膀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