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福满吓了一跳,赶快捧了茶上前。
开元帝当时还很为璃美人难过,偷偷祭拜过她。
若非大家都觉得傅青鱼就是傅家二女人,而傅家二女人是柳家二女人柳琉之女,只怕傅青鱼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
柳修竹红了眼眶,“皇上,阿鱼与璃儿生的那般像,草民是千万不会认错的。并且阿鱼腿上有当时留下的牙痕,草民也已经印证过了。”
如此一来,开元帝即便想杀傅青鱼,也要多些顾虑了。
开元帝咳的停不下来,一口气没接上,直接倒了下去。
福满上前拿过画像展开给开元帝看,柳修竹接着说:“宫中也有小女画像,皇上如果不信可派人取来。”
厥后璃美人怀有身孕,本来说的是出产以后,非论生下皇子还是皇女璃美人都会被晋为璃妃,却没想璃美人福薄,胎大难以出产,腹中小孩生下便没了气味,而她本身也因为出产流血过量没多久便放手人寰了。
没等开元帝说免礼,柳修竹就先道:“听闻皇上派人拿了大理寺推官傅大人,不知是何启事?”
福满上前将证据转到开元帝手中,开元帝一张一张往下看,越看神采越差,转头狠恶的咳嗽起来。
自是不必派人取来。
“草民本日去大理寺寻傅大人未果,扣问才知傅大人被禁卫带走了。”柳修竹再一次扣问,“不知傅大人犯了何罪,皇上派人拿她?”
“独一遗憾的便是当初放于女婴襁褓中的黄布,另有身份文碟,以及一块小女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怕是早已不见了。”
若傅青鱼当真是先帝与璃美人之女,那便是他的mm。
“皇上!”福满吓的手里的茶都扔了,“太医!快宣周太医!”
“小女知本身生下孩儿以后便难再活,本来想着如果生下男胎,孩子养在太后身边,只要能活命也也比其他皇子好些,可最后生下的倒是女胎。”
莫非傅青鱼当年是被蒙北王佳耦捡了归去,若如此遵循柳修竹所言,蒙北王佳耦见到襁褓中的东西,就该晓得傅青鱼的身份才对。
“草民派人暗中寻了几年,一向没有女婴的下落,本觉得女婴已经没了,却没想在中都当中见到了阿鱼。”
谢珩一怔,“皇上,甚么叛臣余孽?臣如何听不懂皇上在说甚么?”
“哦?你觉得朕在说何事?”开元帝思疑的眯了眯眼。
谢珩道:“在臣说此事之前,可否请皇上先传姜大人与柳先生入宫。此事,两位大人比臣晓得的更加详细清楚。”
傅青鱼被直接带进了宫,关进了一间乌黑的暗室当中。
开元帝不知伸谢珩葫芦里卖的甚么药,给了福满一个眼神,福满赶紧应下转头叮咛其别人去宣姜范和柳修竹。
开元帝只需晓得傅青鱼霍家二女人的身份是否作假便可,至于傅青鱼是否定真是蒙北王义女一事底子无需再停止求证。
姜范和柳修竹来的很快,两人进了养清殿后便跪身施礼,“臣(草民)拜见皇上。”
开元帝面上的神采一怔,“甚么?谢珩,你休要胡说八道!”
谢珩懂了。
养清殿中,开元帝大怒,“谢珩,你可知罪!”
“你明知傅青鱼身份,却隐而不报,还敢说不知何罪?!”
“你既不知此事,方才又为何认罪?”
“到了此时你还敢装傻!傅青鱼乃是傅银河之义女,你敢说你不知?”
开元帝嘲笑,“大胆谢珩,明知傅青鱼乃是叛臣余孽竟还敢帮其坦白,此罪当诛!”
开元帝之前好几次偷偷的去见过柳璃,当初他就想,这个璃美人为何春秋比他还小些竟也情愿嫁给他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