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竹俄然没了声音。
开元帝沉吟,并未顿时说话。
养清殿中,开元帝大怒,“谢珩,你可知罪!”
自是不必派人取来。
“柳先生仿佛很体贴傅青鱼啊,这又是为何?”开元帝又问。
若傅青鱼当真是先帝与璃美人之女,那便是他的mm。
莫非傅青鱼当年是被蒙北王佳耦捡了归去,若如此遵循柳修竹所言,蒙北王佳耦见到襁褓中的东西,就该晓得傅青鱼的身份才对。
若非大家都觉得傅青鱼就是傅家二女人,而傅家二女人是柳家二女人柳琉之女,只怕傅青鱼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
谢珩开口:“世人皆知蒙北王唯有一子,并未曾听闻蒙北王另有一个义女。皇上说傅青鱼乃是蒙北王义女,不知这又是那边得来的动静?”
谢珩替柳修竹回话,“回皇上,因为傅青鱼是柳先生的外孙女。”
开元帝是见过柳璃的,当初他与长公主在后宫当中如同透明人普通,连宫人也可逼迫他们,是幼年入宫的柳璃不知从那边传闻了他们的事情,以后便老是偷偷派宫人给他们姐弟两人送些吃的,夏季里也会给他们送冬衣和碳火。
“你明知傅青鱼身份,却隐而不报,还敢说不知何罪?!”
谢珩一怔,“皇上,甚么叛臣余孽?臣如何听不懂皇上在说甚么?”
“皇上明鉴,臣确切不知此事。”
柳修竹道:“当初小女怀有身孕,太后派人时候盯着柔兰阁,每日里补品流水一样的送入柔兰阁,小女即便吃不下去也逼着小女将那些补品吃下,如许的养胎之法从一开端便是冲着去母留子的而去的啊。”
柳修竹和姜范晓得皇上派禁卫抓了傅青鱼便猜到必定是有人向皇上捅穿了傅青鱼的身份,只是他们不清楚到底是那个在背后捣蛋,是以个人装傻,假装完整不晓得傅青鱼是蒙北王义女一事,反而顺势将傅青鱼是先帝与璃美人之女的事情先说了出来。
姜范问这话开元帝不觉对劲外,毕竟姜范是大理寺少卿,但柳修竹现在身上毫无官职也能对朝廷之事了如指掌,开元帝就不大痛快了,“柳先生如何得知的?”
开元帝嘲笑,“大胆谢珩,明知傅青鱼乃是叛臣余孽竟还敢帮其坦白,此罪当诛!”
“到了此时你还敢装傻!傅青鱼乃是傅银河之义女,你敢说你不知?”
“皇上!”福满吓了一跳,赶快捧了茶上前。
“草民派人暗中寻了几年,一向没有女婴的下落,本觉得女婴已经没了,却没想在中都当中见到了阿鱼。”
“草民本日去大理寺寻傅大人未果,扣问才知傅大人被禁卫带走了。”柳修竹再一次扣问,“不知傅大人犯了何罪,皇上派人拿她?”
“哦?你觉得朕在说何事?”开元帝思疑的眯了眯眼。
“皇上,谢大人所言句句失实。”柳修竹拿脱手边带着的画像,“请皇上过目,此乃小女柳璃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