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异闻录 > 第二百一十五章 酒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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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娘抬起那张可骇的脸,没有眼皮的眼球几近凸起眼眶,环顾众门客:“人间都以美为荣,殊不知你们看到的仙颜,只是一张臭皮郛罢了。好笑,可叹!”

我抬高嗓音嘟囔着:“能不能专业点!就这么五个字还整错别字!‘死’是动词‘好惨’是描述词,明显是‘得’不是‘的’。”

“我好歹也是个作家!固然我也写错别字,但是就见不得别人写错别字!”

同桌进餐的门客也不嫌弃,仍然各顾各的。

我瞅着那五个字越看越活力,月饼见我面色不对:“别受影响,精力凝气,好戏还在背面。”

我惊到手心尽是汗水,女子的惊呼更是让我想起好久之前做过的一个梦境,很多埋没在影象里的暗线,垂垂明朗,串了起来。

那张脸尽是暗红色的肌肉,一条条如同蚯蚓般粗细,嘴角更是裂到耳根,庞大的牙床高低开合,“呼呼”漏风。

酒娘莞尔一笑,双手伸到脑后。轻微的“刺啦”声响起,头皮连带头发渐渐扯开,额头正中裂开一道连着精密肉丝的裂缝,从双眉顺着鼻梁一向延长到嘴唇。

“啊!我见过她!我见过这个场景……”人群中一个穿戴性感,画着盛饰的标致女子失声喊道,“我在梦里见过,我们……我们都死了!”

月饼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门客们异变的启事,吃货的心早就被恶心填得满满的,只剩胃里翻江倒海。

这两张脸实在过分可骇,门客们齐齐尖叫,仓促起家,撞翻了桌子,碟、碗、酒坛碎了一地,一时候汤汁淋漓,酒水四溅。大师也不顾得疼,踩着满地碎碴子往门外跑。

两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满脸通红,打着浓臭的酒嗝,交杯换盏喝得努力。此中一个男人鼻孔流着鼻涕和酒浆异化的黏液,伸出舌头舔进嘴里,砸吧着嘴眯眼沉醉。

我向酒娘看去,才发明她一向笑吟吟地看着我们,干脆也没甚么好躲闪的,来了个四目对视。

酒娘柳眉微挑,眉角挂着一丝煞气:“刘大妈,您还是好好地看戏吧。再往外走几步,整只脚都保不住哟。”

酒娘对着我抿嘴一笑,指了指本身的眼皮,随即收敛笑容:“各位吃饱喝足,该看的也都看了,接下来请赏识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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