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眼镜王蛇但是剧毒非常,万一……”
“你看,你的朋友很不对劲,想到杀掉我的嫁奁呢。”卓玛摸着季卡的脸,颀长的舌头撩着他的耳垂,“杀了他,你就能娶我了。”
“但是……”
眼镜王蛇吸足了人油,身材变得滚圆锃亮,卡塔抓住它的尾巴,从多诺口中拽出,用力捏着蛇头两侧,把橡皮管子探进蛇嘴,人油汩汩地流进竹筒。
“卓玛,满足才气常乐。”耍蛇人清算着物件,拎着篮子和卓玛一前一后走了。
“能。”季卡机器地往嘴里冒死塞食品,肚子已经撑得滚圆,嘴角残留的咖喱汁像是涂着人血。
卓玛嘟起小嘴:“但是我不喜好被两小我同时爱着,只要一小我能爱我。”
更让男人拔不出眼的是,一个半裸的斑斓女人跟着笛声跳着舞,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惊人的魅惑。
季卡木然地站起,拿动手中的匕首,一步步走向翻滚挣扎的多诺。
半裸女人对每一名恩赐的旅客深深鞠躬,端着盘子回到耍蛇人身边:“明天比明天多了50卢布。”
“他不会和我抢的,他从小就不敢和我抢东西。”季卡抹了抹嘴,用力咽着最后一口食品,又端起盘子舔着。
眼镜王蛇从多诺胃囊里钻出脑袋,贪婪地吸吮着人油。
多诺有些踌躇,但是想到卓玛极度引诱的身材,咽了口唾沫,跟着季卡摸到房前。
“多诺,作为印度人,你竟然不晓得耍蛇人在驯化毒蛇的时候已经把毒牙拔掉了?那条蛇和一根草绳没甚么辨别。”
多诺满身汗毛竖了起来!他逼真地看到,卓玛微微伸开的嘴里,吐出蛇一样的信子!而卡塔往嘴里塞咖喱拌饭的时候,竟然咬掉了本身的食指指端,涓滴不感觉疼痛,伤口也没有流出血,“格登格登”嚼着!
“耍蛇人嫁女儿,嫁奁只要一只狗、一条蛇、一包蛇药,你能接管吗?”卡塔嚼着咖喱拌饭,含混地说道。
两小我穿过孟买繁华的街道,拐到肮脏阴暗的穷户窟,进了一间破褴褛烂的屋子。
“但是你的朋友也爱我,如何办?我只能嫁给一小我。”卓玛水汪汪的眼睛里尽是春情。
“怕甚么,一个白叟一个女人,还不乖乖任我们摆布。”
“啰嗦甚么,你如果不敢,我本身去。”
多诺竟然还没有死,脸部因为剧痛扭曲变形,看了看被豁开的肚子,褴褛的喉咙里迸出一声沙哑的惨叫:“我不会放过你。”
耍蛇人、半裸女人、季卡正围坐在餐桌边,低声聊着天。
滚热的鲜血喷了季卡满脸,他伸出舌头舔着,眼中闪动着野兽猎食似的凶光,用刀顺着多诺的喉咙剖到肚脐,热气腾腾的体腔里顿时淌出腥臭的浓血和暗黄色的油膏。
“杀了他?”季卡眼中的瞳孔渐渐扩大,不断地反复这句话。
2006年,孟买,宏伟绚丽的印度门耸峙在这座号称“南印度洋之珠”的都会。
“那我应当如何办?”季卡放下盘子,仿佛想不到答案。
奇特的是,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等了好久,多诺实在等不住了,排闼而入。
季卡如同木偶一样坐在多诺尸身中间,捧着一截堵截的肠子扯嚼着。
“刺向他的喉咙,对,就是如许。”卓玛柔声勾引着。卡塔默不出声地从包裹里取出两截竹筒,接上一条橡胶管子。
卓玛捧起眼镜王蛇,亲吻着冰冷的蛇头:“卡塔,即便它已经死了,也要尊敬它的尸身。”
耍蛇人仿佛已经风俗了这类前热后冷的场面,不觉得然,从布袋里摸出一枚鸟蛋,扔进篮子豢养眼镜王蛇。